扬扬有意3(2 / 2)
可是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她中午喝酒没吃饭,眼下饿了实属正常。
然后,听见他低低的说:“先忍着,我去弄点吃的来。”
如果不是确定她已经醒了,他又怎会在得不到回应后,还选择说话。
梁有意懊恼地在铺上捶两下。
羞愤欲死的心都有了!
刚才她制住他手的力道,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到害怕。
所以她究竟对他的手做了什么?
约莫过了半小时左右,俞扬和谭哥端着三人量的晚饭一起过来了。
空间有限,谭哥自然独坐一方,见对面两人之间坐的距离:“离那么远干嘛啊,小梁又不是不让你坐。”
他此刻就像个怕老公的小媳妇。
梁有意也注意到了,屁股又往里侧挪了点儿,故意说:“就算你的手很长,坐在那儿也够不着菜吧。”
苍天作证,她只是想告诉他之前的事情已经翻篇,可以不用在意。
然而他也的确坐近了,几乎是挨着她坐的,将她整个人挡在里侧。
梁有意虽然能接受这个距离,可怕他用餐不方便,所以再次挪了挪。
终于腾出了一掌之距。
她刚把左手撑在铺沿,他的右手就覆了上来,琢磨着缓缓扣紧。
梁有意咬着一次性筷子,稍稍偏过脑袋看他,见他左手麻溜地夹菜。
她脱口而出道:“你是左撇子?”
俞扬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将一块牛肉放进她的碗里,淡语:“嗯。”
对面的谭哥狼吞虎咽地吃掉了嘴巴里的两口饭,噎了噎说:“小俞左右手都使得惯,干架厉害着呢。”
梁有意一怔,不确定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见俞扬只消一个冰冻三尺的眼神,谭哥就乖乖的闭上嘴。
饭后,谭哥捧着餐具走了。
俞扬站在过道的窗户边静望外面昏暗天色。
她穿上鞋,决定起来活动活动消化食物,没走两步就站到了他旁边。
她先是轻咳了一声,用手指随意拨动着蓝色条制窗帘:“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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