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藏在祖母身后低着头吐舌头的小狐狸,江鹤好气又好笑。个狡猾的,倒是会找靠山。却还是不够聪慧,要知道如今最大的靠山就是他了。到了夜间,夫妻两个关起门来,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谁敢管?
想到昨夜的缠绵与今晨的香艳,心头温软火热。含情脉脉的望了望那小狐狸一眼,终是踅身去给她打野物。
乌鸡炖汤,再叉条鱼罢,抹上甜甜的野蜂蜜,偷偷的给她烤了开小灶。
娇娇本来就体质偏寒,秋冬尤甚。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每每有太医精心调养着,倒是没有大碍。但到了这山上,作为一个吃闲饭的外人,每日讨好卖乖还来不及,哪里会提这样那样招人烦的要求。遂这四肢常日都是冰凉的。这次来葵水也是疼痛不已。
不过这匆匆忙忙嫁的便宜夫君倒是个内里体贴的,这几日连军营都不去了。就在屋里殷勤周到的服侍着她。
春暖花开的日子怕烧炕燥热上火,就时时刻刻想着给她换暖水袋。红枣桂圆姜糖水更是时时都是烫烫的备着。
夜间睡觉的时候,把衣裳脱得一干二净,怕她害羞不肯就又把亵裤套上,肌理喷*美宽厚的胸膛大喇喇的裸着。
壮硕男子的身躯总是热情似火,把她整个的禁锢在怀里,暖融融的,连冰凉的脚心都被捂得热乎乎。那温暖干燥的大掌贴在疼痛微凉的小腹上慢慢的揉捻着,那疼痛也慢慢的不再明显。
娇娇这几日心绪不宁,总是莫名其妙的烦躁想发脾气。再无理取闹他也乐呵呵的不恼不怒。反倒是任打认骂任劳任怨的。
就比如此时,娇娇被他捂得出了一层薄汗,娇俏的撅着小嘴,拿那软绵绵的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打着他,“我都出汗了,不要你抱着。”
江鹤低头把那额头上的汗珠吮掉,柔声哄道:“这不就没了。”一只手隔着亵衣在她背上摩挲着,哑声道:“还有哪里有汗?”
娇娇有心想说,不止额头出了汗,那被窝里的香馥馥的身躯更是把小衣都浸透了。又生怕说了这生冷不忌的蛮子又要钻进被窝里把她亲吻个遍。要知道这几日她一直都没有沐浴,自己都觉得身上臭臭的,他却是丝毫不嫌弃,还用舌头不依不饶的舔舐。想想就想一脚把他踢下炕去。
冷哼了一声,那小拳头就化成了五指张开的爪子,要去挠花他的脸。
江鹤怕她扑腾扑腾的被窝里进了凉气,一只大掌轻易的就把那两只不老实的小爪子牢牢的制住了。板着脸训道:“又淘气,看进了凉风一会儿又要吵吵肚儿痛。女儿家身子最是娇贵,这时候更是要万万小心看护着,一个不好要落病根的。”
不知道卫想跟老太太都与他说了些什么,从她来了葵水就神经兮兮的。把她当成一碰就碎的琉璃娃娃,生生把她禁锢在炕上,连屋子都不让出。不能见风,不能着凉,不能沾水的。
洗个脸都要威逼利诱撒娇使蛮的叽咕半天,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儿让他亲个够才小气吧啦的拿巾布沾点热水给她擦一擦。
娇娇气苦,扑上去逮住那胸前的一点凸起就咬了下去。不是她太色,实在是这蛮子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咬上去差点不要崩坏了她一口小玉米粒牙齿。
一口下去,果见他身躯僵硬绷直,直挺挺的。还发出了痛苦的□□声。娇娇得意的磨了磨牙,又听见一声狗熊似的哼哼声。这才满意的啵的一声松了小嘴。呲着小白牙威胁道:“你松不松手,不松还咬你。”
江鹤甜蜜又折磨,那二十三年没人碰过的禁地,被她那湿热甜美的小嘴小舌头弄得舒爽不已,疼也痛快。怪不得男子不用奶孩子,在那一马平川的胸膛上还是要长两个豆儿。果然上天不生无用之物,古人诚不我欺矣。
暗搓搓的侧了侧身子正渴盼着那小嘴儿再把另一边弄一弄,都是一个胸膛长着的兄弟,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就听门外有蹬蹬蹬的跑走声儿,然后是江松老气横秋的小奶音,“大哥,西鹊山那个母夜叉又来了,指名道姓要见你跟娇……不,要见你跟大嫂。”
大哥娶了他青梅竹马的玩伴,江松其实很失落。虽然他不喜欢这个比自己大还那么娇气的青梅做媳妇儿,只是青梅摇身一变成了大嫂这个落差还是蛮大的。
明明是一起撅着屁股和泥巴捣蛋的小伙伴,昨日还平起平坐,一夜之间你却抛下我混入了大人的世界成了小爷的长辈。呜呼哀哉。
江鹤被打断了跟小娘子的温馨互动很不高兴,冷声答道:“把她赶出去。”
江松撇撇嘴,无奈道:“赶不走,不过这次她态度倒是好,说是来给你和大嫂两口子赔罪。”
☆、第31章 刀霞来访
江鹤见娇娇听见动静立马老老实实的躺下不动了,不但另一边弄不了了,这本来正享受着的一边也没得吃了,不由不耐烦的冲着门外道:“那就让她等着,不是要赔罪吗,那就让我看看她的诚意。”
这摆明了就是不想见人,故意晒着人家呢。江松撇了撇嘴,自从大哥成亲之后,总是不乐意出屋,这都几天了还是整日在屋里厮混,连军营都不去了。这简直就是*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以前还不觉得,这几天才惊觉这新上任的大嫂跟书里面狐媚祸主的红颜狐狸精十分的相似。看来女人还是不能找太好看太娇气的,玩物丧志!
此后看多了大哥对大嫂各种无原则的宠爱,江松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这跟他在书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导致他的择偶观也变得极端。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江松拧了拧眉头,作为弟弟,虽然是堂的,他也觉得自己有责任规劝一下大哥不要被女色迷去了心志。遂清了清嗓子背着手老气横秋的道:“大哥,有句话弟弟不知当不当讲。”
娇娇噗嗤一声就笑了出声,脆生生的插嘴道:“你自己都不晓得,那就不要讲了嘛。”
江鹤见她调皮地小模样,心里喜欢,低头跟那嘟俏俏的唇儿亲了个嘴儿,勾了勾小鼻子笑道:“淘气。”
又转身不耐烦的对磨磨唧唧的江松道:“行了,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去找孔先生读书。”
江松一肚子的大道理无处发挥,心里堵得难受。但江鹤的语气不善,他也不敢撩虎须。唉声叹气摇头晃脑的就走了。
江松走了之后,娇娇就开始撵江鹤,江鹤不乐意了,“刚刚不是还抱着不撒手,亲香个不停嘴吗,怎么转身就翻脸不认人了,不走!”
娇娇躲着他那到处乱拱的大嘴,不满的噘嘴道:“胡说,谁抱着你不撒手了。”
江鹤坏笑着指着胸膛上那深深的小牙印,故作不解的道:“那这个可是哪里来的,莫非是山间的精怪也被本寨主的男色所迷,这才披着隐身衣来占占便宜?”
娇娇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呸了他一声,骂道:“你不要脸!”
咬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能找补回来报了仇就行。此时却被这厚脸皮的直直地说了出来,还笑的那样暧昧,她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江鹤扑过去,大山似的身子故意重重的压在娇娇的身上,让硬硬的胸膛去感受身下的绵软玉滑。黑灿灿的大脸跟娇嫩细白的小脸亲密的磨蹭着,喃喃道:“不要脸,要脸做什么,娘子要的话,就通通拿去。”
娇娇被他压得差点背过气去,跟翻倒壳四面朝天的小乌龟似得无力挣扎着。
江鹤见她被自己压得翻白眼忙侧过了身子下去,却是双手一抬一抱把人叠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唔,这个姿势比刚刚还要销/魂。
刀霞最后还是没有等到江鹤,这次她是真心诚意的来道歉的,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强闯的事情。最后悻悻而归。
提起刀霞,江鹤也是头疼。
西鹊山在他看来,不是威胁。但是如今还不是出山的最好时机,遂太野山目前还不适宜过早暴露人前。那么有个风光无限一呼百应的西鹊山,自愿竖在前面当靶子给太野山作掩护,他再乐意不过。
此次成亲,他为防意外,特地找了军中兄弟严防死守太野山周围,一有不对不问缘由立马拿下。
谁知那日那刀霞还真来了,来就来了,竟然在山脚被条毒舌给咬了,五大三粗的母夜叉蹲山脚哭的死去活来的。他军中的一个白面小生看到了,心中不忍,过去二话不说把那粗壮的脚踝拿过来就吸起了毒。还好心好意的把人给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