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促狭鬼,别管我是什么,你还能有跑?”
娇娇笑的肚子痛,“关我什么事儿,反正又没人看见我的脸。”
江鹤有心想严惩,可是此时已经快到镇子上,人来人往,路边上还有人在地里伺候着禾苗。再想教训这气人的小混蛋,终是舍不得让她的娇她的好被别人看到。这是他一个人的宝贝,怎么藏都不放心,又怎会作茧自缚。
只能趴到耳朵边儿上,威胁道:“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你。”
到达百花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江鹤熟门熟路的找了家不怎么显眼的客栈要了间上房。尽职尽责的伺候姑奶奶洗漱更衣。把脚丫子洗的白白净净的不怎么情愿的催她去沐浴。见娇娇两只黑黢黢的大眼睛瞪着那只注满热水的浴桶就是不进去,满脸的嫌弃之色。好笑道:“你个矫情的,放心,知道你使不惯别人的东西,这是刚刚吩咐小二去街上新买的。”
又殷勤的劝哄道道:“不然还是别洗了,你身上……”
娇娇这才着急,嚷嚷道:“要洗。”说着就准备宽衣解带,却见江鹤老神在在二大爷似得坐在塌边上目光炯炯,小脸一红,扭扭捏捏的扭了扭小蛮腰,揪着衣带嗔道:“你怎地不出去?”
江鹤闻言索性斜倚在了床榻上,这客栈不是什么有名气的,此虽说是上房,房内也不过是家具齐整些,收拾的干净整洁些罢了。那床榻也不甚大,比家里的炕小的多,身高八尺有余的江鹤长手长脚的躺在上面,倒把床占了一多半去。惬意的自己给自己揉着太阳穴,笑道:“确定要为夫的出去?这外面拍花子采花贼什么的可是多,我这前脚刚出去,后脚……”
娇娇也有些迟疑,她刚刚不过是顺嘴一说,江鹤真要出去,她心里也忐忑不安。只是想这样说,让他自觉些拉下床帐非礼勿视罢了。
可是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却也知道是说不通道理的。便先把自己身上脱得只剩下亵衣,然后蹬蹬蹬的跑到床榻边上,把那灰扑扑的床帐子放下来。不放心,又扯过一旁的被褥在江鹤不解的目光里嫣然一笑,兜头就乱七八糟的埋住了他的脑袋。然后跟后面被鬼追似得蹬蹬蹬的跑过去浴桶边上,亵衣都来不及脱就如了水。
江鹤哭笑不得,把那一推被褥推倒边上,掀开床帐就见小狐狸精已经下了水,只露出个黑压压的后脑勺,青丝披散下,连个肩膀都看不见。感叹自己这夫君做的冤枉又憋屈,嘀咕道:“这客栈里隔音不好,就是老子想做什么也不会在这儿,没得便宜了别人来听活春宫。”
说到这里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好事,坏坏的挑着眉毛笑了起来,流里流气。耳朵里听着暧昧的水声笑道:“真不会享福,本来预备着明个儿带你去山上洗温泉的,非要之前巴巴的在木桶里洗一个,傻。”
娇娇皱了皱鼻子,这水有些烫,泡进去把人弄得浑身酥软,连声音都湿绵了起来,缠缠绵绵的勾的人心痒痒。她不甘示弱的反驳道:“因为晚上要吃饭,那早饭就不吃了不成?”牙尖嘴利的一点亏都不肯吃。
本意是要呛江鹤,可是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那甜腻腻的音儿像是娇嗔,跟撒娇似得。之后江鹤再问就闷闷的不开口了。
有日子没洗澡了,一桶水娇娇是不满意的。咕咕哝哝的催着江鹤叫小二再换一桶水来。
江鹤从床榻上翻身下来,不顾娇娇的娇羞惊叫,捏着小脖子把人拽了起来,拿过一旁的干巾从头到脚包住抱进被窝里。又拿了干的巾子细细的给她擦头发,“省点事儿罢,虽说天暖和了,只是你身子寒气重,这客栈里朝向不好,阴森森的,洗洗意思意思就得了。等明个儿到了温泉里,让你洗个痛快。”
见她小脸这才高兴起来,低头在那被热气熏蒸的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暧昧的道:“只咱们两个,没别人。”被娇娇啐了一口在脸上,也不恼,乐呵呵的接着伺候。
头发擦了个半干,脱了衣裳也不嫌脏,借着娇娇的剩水胡乱过了过水把身上的汗渍去掉就迈了出来。
趁他洗澡的功夫,娇娇已经麻利的把干净的亵衣套上,低头见严严实实的才放心打了个哈欠缩进被窝里。这被套被单自是出来的时候带着的。棉被也是特地加了银子让小二上了新的。躺在暖呼呼的被窝里,娇娇模模糊糊的想,江鹤还真的挺细心的。
今日骑马虽是被江鹤侧抱着搂在怀里,这养尊处优的身子也是有些疲惫,裹着被子打了个滚儿,下一刻就要陷入黑甜的梦乡。
江鹤胡乱擦了擦身子就那么光溜溜的爬上了塌,见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小混蛋就把被子卷成了个筒呼哈呼哈的小猪崽子似的睡着了。笑着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把她往外骨碌了一下,被筒散开,钻了进去。
生怕进了冷风,刚把被沿儿掩好,怀里就滚进了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跟八爪鱼似的巴在了他不着寸缕的身上。那冰凉凉的小玉脚倒是会找地方,双腿屈起熟门熟路的就放在了他的肚子上捂着。
江鹤爱怜亲了个红润润的小嘴儿,心中得意。看,这不是就习惯了。每每睡觉的时候,没老子陪着是睡不香甜的。
娇娇是被一声剧烈的撞墙声惊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乒乓的掉在了地上,然后还有床榻摇动的吱呀作响声,咯吱咯吱的跟闹耗子似得。
☆、第39章 偷听壁脚
“哎呦,冤家,这么猴急,奴家可要受不住了~~”
“小浪蹄子,老子有日子没干/你了,可是想的狠了?”
“啊,快点快点,真舒坦……可不是,我那公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两下子还总是要弄,弄得老娘,嗯……一身的火下不去……”
“嘿嘿,你个小寡妇,倒是……便宜了那六十岁的老头子了。”
叮叮当当叽叽咕咕的没个消停,简直就是不堪入耳。娇娇堵住耳朵把头深深的埋进被窝里,可是还是挡不住那似有若无的浪语。做这羞耻的事儿还不算,就是那话里的故事都香艳无比……
她有些庆幸江鹤没有醒着,不然她就到了遭殃的时候了。
可是她这样的都醒了,江鹤能睡得着吗。从一开始两人进屋摸索着办事的时候他就醒了,听了一心窝子的火气,偏偏怀里的还不省心,蹭来蹭去的挠的他头脑血液轰鸣。那地儿迅速就膨胀了起来。
手臂更紧的搂着不让娇娇乱动,粗喘着喝道:“别动!”
娇娇下了一哆嗦,小耳朵不安的动着,身子却是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轻了。
“嗯,冤家,轻点……不是也便宜了你。”
“嗬……嗬,还不是你个浪的没边儿的脱了裙子勾搭老子,感情是……之前的那些长工短工的满足不了……哦,真会弄……”
“你没这个色心奴家也勾不了啊,哎呦,好达达,受不住了……谁让你长了个大家伙什儿呢。”
隔壁的声音又传来,娇娇羞耻的有些手脚无处安放。而且她很快就发现有根儿硬硬的东西硬邦邦的戳在她软乎乎的的小肚子上。
江鹤热得满头大汗,隔壁那女人虽然恶心,但是太会叫/床。要是往日听见个这样的动静,江鹤别说硬了,只怕厌恶的都要不行不行的了。
只是今日他怀里搂着个活宝贝,还是个他垂涎已久的活宝贝。这么软囔囔的扭成一团缩在他的怀里,本来每日都要念几遍静心咒才能平静下来。此时被这么一刺激,心头的猛虎漫山遍野的蹿腾的他浑身冒火。耐不住的就慢慢隔着娇娇的小裤撞着。
娇娇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就是客栈里采光不好,里面还是有些阴暗。她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在床上打了个滚儿。旁边没人,江鹤估计是出去了。她拄着胳膊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身子,她啊的轻叫了声。小兔子似的又钻了回去。
昨日里她都不知道何时睡着的,隔壁的动静好不容易消下去过,江鹤依然不肯饶过她。忌讳着客栈这要人命的薄墙,她也不敢大力气的挣扎,死死咬着唇儿不敢发出一点子声音。只能任那光头的假和尚对她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甚至……甚至还要她学学隔壁那个女人一样用/嘴/伺/候他!
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娇娇完全想起了昨夜江鹤的恶劣,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正咬牙切齿的想着一会儿怎么报仇雪恨呢,那灰扑扑的帐子就被掀开了。“娘子醒了,快快起来,为夫的买了许多这当地的小吃,保证都是你没吃过的。”
娇娇扭过身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后脊背。还嫌不够似得用被子把头都埋了起来。
江鹤好笑,知道昨晚上得罪她了,忙打叠起十二分小心低声下气的哄,“小乖乖,怎么出来了倒不听话了呢,不是早就想出来玩儿?心肝儿,快些起来,吃了早饭要赶路去山上泡温泉的。去晚了就没地儿了。”
蒙在被子里的小身子动了动,江鹤心中有了谱。跪在榻上试探着去撩开被子,嘴里依然陪着笑脸道:“我的娇气包呦,可是想夫君亲自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