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哩好像听得懂似的,一屁股坐正不叫了。
两人依偎着吃饭,在兴头上忍不住喝了点酒,谈论从古至今花样百出的酒。汉代的秫酒兰英酒屠苏,南北朝的桑落菊花和杜康,唐朝就更多了,霹雳罗浮乌麻换骨醪龙脑浆等等……说着说着,不老实的方旖旎含着盈盈醉人的眸子使坏起来,身子往下溜,钻到餐桌底下去了。
餐桌很小,她这样跪在下头,手趴在他腿上,像个在课桌下做坏的女学生。
哩哩在边上敞着肚子睡觉,发出舒服的鼾声。呼呼,呼呼,仿佛在给他们升腾的体温吹凉。
谈绪喉结一动,拉她:“地上凉。”
“不凉。”方旖旎摇头,“你让我再试试,我有吃李子香蕉棒棒糖练习。”
谈绪失笑:“学那个做什么。”心里却酸胀起来,旎旎这个宝贝,让人爱不够。
方旖旎见他犹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掏出肉棒,红油油的烫,阴囊却是凉的,握上去,自己反倒春情荡漾了。
她这边捋捋,那边揉揉,上头舔舔,下头含含,肉棒硬挺挺了,又光又亮地伫立着。方旖旎瞟他一眼,谈绪轻蹙着眉,一副多情难耐的美景,她就这么望着他,缓缓含了进去。
谈绪要被她弄疯了,她怎么学得这般好?
他快乐她也快乐。谈绪抚摸她的脸颊,发丝,胸,半晌后把自己射给她,把满心欢喜射给她,精液把她的爱意吻成花朵回赠她。
……
两人抱在一起洗澡,细微的纱绒在水面上打着旋,不知道是毛衣上的毛还是哩哩的毛。
不知道怎么告诉谈绪。
方旖旎用指尖一戳纱绒。
谈绪亲亲她静思的脸颊,诱哄道:“在想什么?”
方旖旎避开他的眼睛:“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吗?”纱绒又浮上来。
谈绪默了会儿,正肃道:“我会。”
方旖旎愧疚得不能好了,鼻尖酸涩,她抬头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又软又黏道:“谈谈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谈绪心知肚明她有事,但舍不得逼她说、舍不得摆脸色,他暗叹一口气,轻柔地回抱她。
水渐凉,谈绪滑开话题:“宝贝,想不想试试鹤交颈?”手掌在她背上摩挲,慢慢地,满背的泡沫。
方旖旎细喘起来,觉得痒,觉得酥麻:“在浴缸里吗?”
谈绪低低的声音格外蛊惑:“嗯,好吗?”
方旖旎果红的脸颊浅浅一笑,妩媚横生:“好啊。”
谈绪揉捻她的胸部,方旖旎低头看着谈绪的手在她双乳间采撷,拧到红蕊时全身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穴口翕翕合合感受着水流腻腻滑滑的闯,没头没脑地撞,于是哆哆嗦嗦地开始冒水,争着追逐使坏的水状羽毛。
方旖旎低低呻吟,在谈绪拨弄小阴唇时尖尖浪叫。谈绪的手法仿佛精于日料的大厨在片新鲜嫩滑刺身,翻来覆去地揉搓、颠来倒去地搔捻。时而用骨节夹住嫩红阴蒂向上一挑,像要剔除生鱼上的活泼小眼珠。
方旖旎空虚、燥热,不知怎么办好了,想要,想吃,身子娇软地要流下去与水溶为一体。双手搭着他的肩膀作支撑,臀部微抬想要吃下他的手指。
眼儿巴巴地凝视他:给她一根好不好。
谈绪轻笑,逗弄她,不让她得逞。唇舌代替双手撩拨她挺立的乳尖,刁巧地玩,亲昵的含,故意发出淫靡的濡沫声让她更渴更热。
“谈绪!”方旖旎娇喘吁吁间一声怒嗔。
谈绪这才把手指伸进湿滑的肉穴里头,好一阵紧致的吸绞:“是不是下面也有一个胃?怎么这么贪吃。”
方旖旎羞臊地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出声。谈绪便你来我往地堵住她下面的嘴。
一时的饱胀感让她神魂颠倒,迷乱间咬下谈绪的唇瓣不自知。
浴缸里的水摇摇晃晃似要摔倒。
两人紧密贴合,交颈交吻,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