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宗问她:“怎么不叫?”
他说这话的时候,食指正拨弄她的阴唇,方旖旎感受着妙意,唇瓣咬得紧,哪叫得出来?她艰难地把脑袋转向他那边,幽幽哀哀地叫了一声,小奶猫都比她叫得响。
陈伯宗见她柔软的脸蛋被床铺压得变了形,嘴唇鼓囊起来,一侧的圆眼睛成了叁角形,又怪异又可怜,真像一只懒懒轻轻的小猫。
来了些兴趣,陈伯宗又道:“再叫一声。”
方旖旎不知道怎么个叫法,“啊”、“嗯”、“呃”都试了一遍,陈伯宗摇头:“把头转回去。”这是连看都不想看到她了。
方旖旎撇撇嘴,把头扭了过去,背着他。但是因为看不见,身下的感觉更强烈了。
陈伯宗并了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小阴唇玩,捋平后向外扯一扯,她的小阴唇生得短巧,两条小红辣椒般缀在里头,让他的动作像是拔苗助长。方旖旎猜测他是不是喜欢大的,花瓣一样的,想着想着,渐渐把臀部抬起来了,去凑他的手。
陈伯宗挑眉,顺着她的意把手指插了进去,很快被紧紧含住,已经湿了,夹得再紧,他的手指还是灵活地在穴口进出。
方旖旎嘤咛出声,想要更多更满的,但是又觉得这样浅浅被插也很舒服。
陈伯宗见她动情,问她:“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方旖旎含糊道:“上班啊。”
下一秒,陈伯宗的手指在里头狠狠一剜,方旖旎吃痛,剧烈一缩,但她还是不说实话。陈伯宗轻笑,听进方旖旎的耳朵里似一阵凉风,方旖旎下意识打岔:“在想你。”
一向口不择言的方旖旎也学会隐瞒与撒谎。
陈伯宗神色渐冷,把手指抽了出来,湿答答两根手指掐住她泛滥的穴,语气轻飘飘的:“既然不爱说实话,那干脆缝起来好了。”
方旖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但仅是几秒,她清楚他不会真的这样做。言语是他掌控她的道具。
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惶恐,在他手心里娇娇发抖,吐出水来讨好——这是它最纯真不会说谎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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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伯宗办公室出来,方旖旎两条腿哆嗦个不停,像是爬上黄山后走下坡路。陈伯宗给予她的惩罚也的确如登山:上山的辛苦;下山的酸爽与近似性高潮的快感;还有短期内的心理退缩和长此以往的肉体期待、精神释放。
下班后方旖旎照例去找赵郁,车开得比以往快很多,她怕陈伯宗察觉到了什么对赵郁不利,不是她不信任陈伯宗,是她经历了这些,成了一只惊弓之鸟。
她一开门进去,差点被绊一跤,地上到处是杂物,赵郁正在大扫除。
方旖旎关门进去,也不敢乱走,坐到就近的椅子上问:“怎么突然想起来大扫除了?”
赵郁缄默着,神情十分焦虑,这是长期在密闭空间生活带来的后遗症。
方旖旎目随他使劲拖着地板,要撬起来的趋势,大热天的额头都在冒汗,不知道这样多久了。方旖旎看了会儿实在看不下去,过去把他手上的拖把夺了靠上一边的墙上道:“走,带你出去吃饭。”
赵郁眼睛一亮:“可以出去吗?”
“当然,之前是怕你不想出去,你平时也可以出去走走,就是得小心点。”
赵郁忙道:“我去洗个脸,姐姐你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方旖旎莞尔:“慢慢来。”
赵郁快步走去了卧室。
再出来时赵郁换了身衣服,脸也洗过了,干净清爽,方旖旎的白是剔透的白皙,赵郁是无暇的奶白,因此她老觉得他像戏曲里的小生,唇红齿白的动人。
赵郁低头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姐姐,这还是你之前给我买的衣服。”
方旖旎也记得,有种隔世的感慨:“吃完饭再去商场买些新的。”
“好。”
虽然说着没事,但方旖旎依旧谨慎地选择了偏远郊区。吃完饭逛完商场,两人出来散步,方旖旎吸了口奶茶,吐槽道:“现在的奶茶料越来越多,跟喝八宝粥似的。”
“好喝。”
方旖旎点头:“就是太饱了。”
赵郁垂下眼,慢慢地吸上珍珠嚼着:“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方旖旎语气轻松:“啊?你这智商还没用啊,那我岂不是社会败类啦。”
赵郁小声:“你才不是,你是最好的姐姐。”
凝视过来的瞳仁仿佛两颗乌黑的珍珠,粘的,甜的,含着一杯奶茶情诗。
方旖旎避开他的眼神:“买这几件衣服够了吗?要不要再逛几家?”
“够了。”
“嗯,我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