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旖旎乖巧地点点头。
“唔。”老大哥让茶师把第一杯茶奉给方旖旎,他说:“不用那么紧张。”
方旖旎接过后把茶汤倒入品茶杯,轻嗅余香,慢饮叁口,方才放下,夸赞了两句。
老大哥见状暗自点头,看向傅秉臻:“品出是什么茶吗?”
企图化作透明人的傅秉臻乍被点名,仓皇得头皮发麻。眼神求助方旖旎,方旖旎在桌下指了指自己,又扯了一下他的裤子,手指伸进去拨了一下他的内裤。
傅秉臻被点化,高声道:“母树大红袍!”
方旖旎微笑。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老大哥会不知道?隔山打牛罢了。
接下来就没那么好过了,方旖旎牛嚼牡丹地饮了好几杯茶,不是爱喝,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便喝茶掩饰。而傅秉臻老神在在,因为没他事了,他爸爸全程都在旁敲侧击让方旖旎在谈绪和傅秉臻之间定一个,暗警她不能脚踏两条船。
……
出来时方旖旎背都是湿的,方旖旎看着傅秉臻那小人得意的脸就来气:“凭什么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傅秉臻义正严辞:“这事我支持我爸!”
方旖旎冷冷道:“那我只能跟你恩断义绝了。”
傅秉臻突得想起来了,他暂且还比不过谈绪,该死!傅秉臻脑子飞速转动。
方旖旎也想知道他能说出啥来,安静地等他。结果期待了半天,单细胞生物傅秉臻想出的法子是把她带到房间扑倒她,力图以实力证明自己。
方旖旎躲他的咸猪手:“我要回去!”
傅秉臻哼哼哧哧地舔着方旖旎乳头,急了,还咬,咬了两小乳头不够,全身上下给他咬了个遍,蛮横霸道得很!方旖旎心里来气,打他,拧他耳朵,把自己搞累了,让傅秉臻得逞了。
傅秉臻跟发情的公狗一样抖着臀,红内裤被他丢在她脸边,方旖旎倒尽胃口,但因为他猛猛地捣鼓,水流得多,靡靡声淫荡至极,听着听着她就动情了。
傅秉臻咬着牙道:“我活这么好,你舍得跟我恩断义绝啊?”
方旖旎懒得怼他,也说不出话来,呻吟声根本憋不住。傅秉臻被箍得紧,渐渐地喘息声急促起来。两人一个油光,一个水滑,一时间竟然格外契合。
中途傅秉臻为了延长时间换了姿势,抱着她贴上落地窗,从后面操她,方旖旎的胸部贴在玻璃上,挤压成两大滩水水嫩嫩的肉饼。傅秉臻注视着玻璃上他们交迭的身影,眼一红,又快又猛又深地狠插了十来下,射了。
方旖旎深喘两下,膝盖一抖,要滑下来,傅秉臻撑住她,低哑的嗓音似震动着她的耳膜:“怎么样,现在还要恩断义绝吗?”
方旖旎回眸瞪他一眼,喜嗔皆有,傅秉臻都不想从她身体里出来了。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温柔。
傅秉臻依依不舍地去拿毛巾,回来看到方旖旎还撑在窗上呢,身体微微往下滑,白嫩饱满的屁股半撅,大腿紧紧贴着,不漏一线春光,估计是怕精液流出来;小腿岔开作支撑,脚后跟微微踮起,一双腿还在发颤。
傅秉臻只一眼,又硬如铁了。
他把毛巾一丢,快步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腰蹭了两下穴口,噗嗤一下捅进去了。
方旖旎大叫:“别!”
傅秉臻哪是听话的?这下好,傅秉臻操得她穴内的精液噗嗤四溢,快感是强烈,但恶心也是。方旖旎怒了:“你不戴套还敢来两次?!”
傅秉臻恶狠狠的:“能怀上最好!”
这是人话?方旖旎气焰高涨,反手去掐他的阳具,傅秉臻眼疾手快地把她双手攥上头顶,下面激撞一下,方旖旎腿发软全身失了力,只能任他所为。心里想着就当是分手炮。
他家连窗户都是温热的,方旖旎热腾腾的脸贴在玻璃上丝毫不降温,整个人快被他操得沸腾起来。恍惚间想,这儿要是也有监控,画面里傅秉臻的动作应该快出了残影,会失帧吧。
傅秉臻见她心不在焉,有些后怕,不甘心地解释:“老子割包皮的时候就结扎了。”
方旖旎没听清,“啊”了声,过了半晌才回味过来,她不信:“你割包皮时几岁?结扎得成年吧。”
“反正结扎了!你他妈爱信不信,老子就无套射你里面!把你子宫灌满!”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哪有长达子宫的资本,硬生生地把方旖旎撞痛了。
她捂着额头艰难地回眸:“看我哐哐撞玻璃很好玩?”
傅秉臻见她额头真红了,撤身把她转过来摊开手臂让她把腿搭上来,他好从前面操她。方旖旎不肯,傅秉臻只能自力更生。
做到后来他就托抱着她在房间边走边操,肉棒滑进滑出,身下一片狼籍。
方旖旎听着傅秉臻的污秽不堪的荤话,却想起和陈伯宗的性爱。傅秉臻不可以顶到她子宫口,陈伯宗却可以。
陈伯宗带给她的都是别人给不了的。
那么他呢?小玩说看见他和别人在一起,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没法再骗自己说她之于陈伯宗是无可取代的,陈伯宗甚至不在意她和傅秉臻在一起。
方旖旎的自尊心又开始瓦解,她甚至起了一个卑猥的、扭曲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