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齐俯身贴上她,粗硬的性器贴在了穴口。
一刺而入。
肉穴早已经流了足够的水,但从未被人探索过的领地乍然被入侵,还是有那么一丝怪异的痛楚。
也只一丝。
那宁的呼喊甚至来不及说出口,便被他捏着腰插弄,胯撞上她的腿,进出的动作无序有凶狠。
那异样的感觉转瞬消失,取代的是细细碎碎的吟叫和汹涌澎湃的快感。
昆齐的额头有汗珠滴落。
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兽,不知节制地索取这吞噬理智的快乐,甚至忘了他的公主是那样柔弱的一个人。
那宁哭的时候,怎么也能这样美?
他低声闷哼,不满身下的人咿咿呀呀地乱晃,一手环住她后颈,固定着不让她乱动,抽插的力道越发大了,干得狠了卷出她穴中的蜜水涟涟。
那宁初初还在颤抖,这会儿已经完全丢了神魂,身体不自觉地跟着昆齐的动作摆动,整个人由身到心完全向他敞开了门。
她连回抱他的力气也没有,嘤嘤呜呜的喊他的名字,一字一字拼凑出她的命令:“不要…昆齐…”
是不要停的意思,昆齐想。
他不会拒绝呼兰尔·那宁。
直到她放弃抽泣,身体紧绷到几乎抽筋,一个狠狠的绞紧之后彻底登上顶峰,昆齐才跟随着交出自己。
屋子里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那宁已然昏睡过去。
昆齐很快从欲海中清醒,他点了灯烛,在昏暗的火光中看清了那宁。
他不得章法的粗暴并未在那宁身上留下太多痕迹,除了腿心花穴处的肿胀外,便是唇瓣有些红肿。
好在屋子里惯会备水,他取来干净的锦,打湿了又拧干,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
他无数次见过那宁的衣裙,替她穿上并不是难事。
夏夜太短。
很快会有人来寻她。昆齐已经知道了她的回答。
他整理好一切,离开了这间屋子。
————
那宁浑身酸软地醒来,入眼的是胡朵的笑脸。
“公主,该起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裳,忽然笑出声来。
“把呼兰尔·昆齐找来。”
胡朵应声而去,很快,昆齐出现在她眼前。
他始终低着头,不敢看那宁。
一杯水递到他手边:“中原的习俗。”
什么样的习俗,昆齐不大懂,但那宁让他喝,他便喝。
那宁亲眼看着他饮尽才又露了笑:“记住,去找且古·渠。”
“我等着你的,昆齐。”
“好了,回去吧。”
昆齐沉默着,最后看了她一眼。
————
那宁离开行宫时,随行的主事抱歉地向她禀告了呼兰尔·昆齐身体突然不适无法前来的消息。
那宁头也不抬,只道:“知道了。”
一位貌美年轻的异域公主,当着众贵人的面要嫁给他们大宗的皇帝。
无数双眼睛在看着那辆马车。
对嘉顺帝而言只不过是纳妾,撑破天了,就是妾的身份特别些。
他在薄暮时分才挑了牌子。
关圆山是早早知道瑶光宫的——昭妃生前便是住这儿。
他怀疑自己猜到了陛下的意思。
摆驾,瑶光宫,闻昭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