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外的女生还愣愣的待着不肯走,似乎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清净了,时溪看叶肆也吃饱了。
“肆爷,楼上聊聊。”
叶肆轻点头,仔细的观察着时溪的表情,发现竟看不出她现在在想什么,有点烦。
楼上。
时溪抱着抱枕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对于要坐到她身边的肆爷明令禁止,叶肆只能恹恹的坐在对面。
时溪看叶肆眼神逐渐幽怨,好气又好笑:“怎么,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儿还要我跟你解释?”
“肆爷,你是要气走我好让别人上位吗?”
“那我告诉你,你想得美!?”
“我时溪要的男人,绝对不轻易让出去!”
“管你们以前认不认识,什么感情,你现在是我的人,只能认我!”
“别的野女人,你想也不要想!”
时溪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却被叶肆幽怨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
现在的叶肆太像太像是受伤了被抛弃的小崽子,委屈又隐忍。
弄得好像是她是个负心汉,把他这个糟糠之妻给踹了一样。
额……
不是,她心虚个什么劲儿!
她才是最应该委屈的人!
时溪也不怂的瞪了回去。
叶肆微微一怔,小声的,受伤的说:“没有……没有别人,一直是你。”
时溪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叶肆起身走了。
好像是留下空间给时溪反思一样。
时溪:?
时溪:……
她从来就没有这么懵过。
自己坐了有大概十分钟,时溪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然后仰天无声喊:“这特么都是什么破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