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桌以来,时溪第一次赢,像是得了心爱糖果的小孩一样,开心的笑容怎么也下不去,让人看了只觉得她太单纯好骗。
桌下,时溪的手轻捏了捏叶肆的手,似乎在表达着什么,叶肆正要回握她的手,她的手已经回到桌面上继续摸牌了。
接下来几局,摆在桌面的东西越来越贵重,时溪已经输了叶肆名下两处的房产。
而原本坐在桌上的时溪也换成了叶肆,似乎是玩红了眼。
这样的局面正是他们最想要的局面。
“玩了挺久有点累了,最后一局吧。”叶肆这一辈中,年纪最大的叶鸿有些疲惫的捏了捏肩膀。
其余人立即就明白了,说:
“行吧,最后一局就最后一局。”
“我亏了,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肆输得最多,他还没说什么呢,阿肆哦?”
……
叶肆轻敲着桌面,面色依旧那副恹恹的模样,只是一双眸子盯着牌,缓缓开口:“再来几局。”
语气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众人却心知肚明。
他急了,他急了。
最好玩的时候到了。
叶鸿掩藏下兴奋,一副兄友弟恭的语气:“阿肆第一次玩不太懂,大家都是兄弟,你输给我那处房子我不拿,就不继续了。”
虽然说是堂兄弟,但一直都不大和叶肆有交集,更是看不起这个病恹恹的的堂弟。
可他手上的公司实在让人眼红。
时溪揪了揪叶肆袖口,说:“啊肆,要,要不我们就不玩了吧。”
她这一副害怕输却又欣喜于叶鸿愿意把输的房子还给叶肆的小情绪着实挑衅男人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