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桐身子微微一震,她不说话,而吻上了那人的唇。但那人的手还是很灵活,从腰间伸了下去,手指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抵在了她微微湿润处。
“没有用跳蛋却湿了,那我到底要不要惩罚你?”那人稍稍往后躲开她的唇,小声嘟囔着,好像真的很困扰。“还有啊,明明知道是工作时间,怎么提前锁了门呢?又心口不一,先前还躲我,这我可要好好罚一罚!”
那人故作生气地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问她把跳蛋放哪里了。她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它,每次清洗完毕都会放在干净的袋子里密封好。那人眯着眼看她拿出跳蛋,又用湿巾认真擦拭消毒,她就喜欢她这么认真的样子,连做这种事都这样一丝不苟,可她越看越等不及。她一把抓过那跳蛋来,手指夹起就钻进她的上衣,内衣已经松散开来,很容易就贴上了她的乳头,开始震动的时候,萧桐身子往后缩了缩,两只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
于是她一只手留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带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继续往下。还是隔着一层薄薄内裤,她精准地用跳蛋按上了她最敏感的前面部分。
“嗯……”
萧桐闭着眼,嗓子里漏出了呻吟。就在那跳蛋慢慢往下滑时,她突然又听到一阵强烈的震动声,似乎是在逼仄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又很快随着一系列动作消失,她突然睁开了眼。
那人已经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依然微笑地看着她,嘴上却在毫无破绽地回应着电话那头的人:“哎,黎总。”
萧桐永远学不会这个人的多线程操作——她一边打着电话、认真回应着她顶头上司的每一句话,一边活动着夹在她双腿之间的那只手和手上的跳蛋,她已经几乎扒开了那敏感处的布料,把跳蛋缓缓往里移动。
像她这种每次只能进行一件事的单线程就很难:她双腿夹着那人的手和跳蛋,必须努力克制呻吟,不能让她俩共同的领导听到,但她又很介意电话那头的黎总到底说了什么,因为她看到她突然瞥她一眼,重复道:“您说萧桐?”
“哈、”
听到自己的名字,萧桐差点压不住声,更加使劲地抓了一把那人的胳膊。那人始终关注着她,悄悄把跳蛋移开了一点儿,她这才没真的丢脸,她近乎无声地大口喘着气,像被搁浅的鱼,终于能集中注意听着那人的电话。
“好的黎总。”
“找条长裙让萧桐带上去对吧。”
“我这就去通知……她。”
那个“她”话音刚落,萧桐两腿间的跳蛋突然被塞进了那个狭窄的入口疯狂震动起来。
“唔嗯……!”
在萧桐不自觉扬起头来的同一瞬间,那人也挂上了电话。
薛蘅——黎白杨的总助,把她私密处那块布料重新归了位,正把那颗小小的跳蛋包裹在其中,她笑眯眯地把手从她裤子里抽了出来,抬起头吻了一下她的嘴角。
“黎总叫你上去呢。震动我关上啦,它不会碍着你的,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