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找到自我吗,你不想一直当我的影子和毫无下限的人渣吧。”
刚才在外面的那些自白,顾白枫听去了多少?黎白杨不愿想。她本来只是想通过和小时做爱来忘记那些不快,她太着急想要“获救”了,根本没预料到小时会逼问她到这个地步,也没预料到她自己竟然真的会说到那个程度,几乎毫无遮掩,甚至忘记了顾白枫就在这间小屋里、她们就隔着一扇门。她都能感觉到左边屁股——比另一边多挨了很多巴掌——还在发胀、肿痛,突突直跳。
她或许早想这样惩罚自己了,黎白杨想。小时是她现在最亲近的人,面对小时,她愿意毫无保留,她想至少在小时面前她还是黎白杨,而屁股上的痛感也让她头脑愈发清明。
但面对顾白枫,她又变成了那个没什么情绪波动的黎总,找到自我和顾白枫毫无关系,事到如今,顾白枫又有什么立场说这些?
“张开嘴。别让我动手,姐姐。”
“你我是亲姐妹,杨清池才是外人,你其实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吧?”
黎白杨即将塞进口球的手顿了一顿。杨清池是董事长,是一手把她扶上凤舞一把手的人,她还能是什么人?顾白枫在挑拨她们,她清楚得很,这个人鬼主意很多,董事长早就提醒她注意了。
但她还是接了她的话,话语里无不带着怨恨:“你现在才知道我们是亲姐妹?你现在才知道我只能当顾总?”
“这难道是我的错么黎白杨,你想想清楚,我不应该是你的敌人。”
“够了。”
“我愿意跟你合作。我可以跟你一起捧小时。”
“——我说够了。别让我再听到你这么亲切地叫她。”
黎白杨使劲捏着顾白枫的脸,把口球塞进了她的嘴巴,狠狠地绑好,接着拍了拍她的脸,微笑道:“我的答复是,我不愿意。我更想让你从此消失呢,姐姐。”
紧接着,她变得面无表情,拿起一旁的鞭子,又往顾白枫身上狠狠甩了几下。她的乳房被她抽得抖动,又浮现出新的几道红,也因为鞭子末梢触碰到毫无遮掩的私密处而牵动手铐发出不可抑制的清脆声响。顾白枫硬是挺着一声没吭,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却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她看。黎白杨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丢下鞭子,给她戴上眼罩之后再也没心情,离开了小屋。
黎白杨离开很久,顾白枫还在想她口中那个“最好的母亲”和“世上最爱的人”。她断断续续听到了不少,但只有这两句尤为清晰。那得是什么样的母亲啊,她从未见过的、最好的母亲吗。原来那个毫无自我的黎白杨也有能让她嫉妒的东西?原来仅仅这样就能促使她对黎白杨主动说一句合作?
母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