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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9)(1 / 2)

胖道士正好碰见贺子丰,道:贺爷,我能不能去官衙报案,把此人抓了。

贺子丰道:可以,此事我来安排。随后问了问五石散发病时候的样子和服用的周期,这才离开了。

随后去了县衙,他刚一进去。衙役们都想看救星一样的看着他。

饼子道:贺哥,你可算来了!刚才县太爷发了好大的火。怒骂师爷的声音连他们都能听见。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进去劝和。里头又是摔东西又是骂人。俩人都是寻常衙役惹不起的人,而且骂了也有一阵子了。

得有人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朱捕头不在,最好的人选就是贺子丰。

刚才最激烈地时候,他们都怕县太爷把师爷给弄死。

贺子丰知道了之后,道:轮值的人守在衙门,其余人统统去修城门,眼下情况特殊,谁也别偷懒!

大伙儿一听贺子丰发话了如临大赦。赶紧离开了,这种事情他们可不想掺和。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可就充了炮灰了。

得了贺子丰这话,连连离开了。

贺子丰随后进了县太爷的里间,果然满地的狼藉。师爷平日看不上县太爷,可是接连闯祸,现在被训也不敢还嘴。

贺子丰进去的时候,师爷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贺子丰道:大人,外头都已经去修城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这个时间掐的刚刚好,县太爷骂人都骂累了,眼下道:罢了,我去瞅瞅吧。

随后连眼神都没给师爷就离开了。师爷接连出现巨大情绪,再加上一直在服用药物,也有些绷不住了,身形一晃。被贺子丰扶住了,贺子丰道:大人不是那个意思,您也要保重身体啊。

师爷也顾不上跟贺子丰秋后算账,有气无力道:刚才的事情一句也不许往外头说。不然我弄死你!他还想要维持体面和尊严呢,殊不知刚才骂人的话,全衙门都听见了。

师爷随后出了县衙。

谁知师爷刚出去,那些书生就找上门来,他们也不知道哪里得了信说龚三已经被放出去了。这下书生们可不干了。虽然监牢那边说是因为龚三生病,但听着就像假的。

师爷看见他们气势汹汹的,气的肺都要炸了!都是这些碍事儿的人,才会旧事新提让他遭遇此等羞辱。

不过眼下也不能跟人硬碰硬,躲进了衙门里。

这些书生一个个都怒气冲天,上次把他们支走了,转身就把人给放了,如今誓不罢休。

几个人明明看见了师爷,但师爷扭头就走,也怒了:抓住他。

年轻人本来就容易冲动,立刻抓住了师爷,师爷可是有身份的人,平日身边都好多人围在身边,但今天他的轿夫都不见了,不然就凭这几个人是断不可能近身的。

但师爷之前服了五石散,这会儿力量大的很,硬生生的挣脱了这几个书生钳子跑了,其中一个书生一着急,从身上掏出一包粉,往师爷的脸上一扬。

就听师爷一声惨叫。

但凡被药粉撒过的地方立刻渗出血印来,所有的书生都吓傻了。

那个撒粉的人也吓木了。连连对身边的人说:我以为是辣椒粉呢。他是被一男子游说买的!

师爷还在哀嚎。所有人都知道闹出大事儿了。

连连去报案。

县太爷带着一众人马回来,立刻叫大夫来医治。

县太爷把这几个书生给控制起来。那个撒药粉的人都快吓尿了。

大夫很快过来,给他敷了止痛的东西,减轻了师爷的痛苦,但是容貌是恢复不了了。

身为当朝人员,相貌也在考核之中,毁容是绝对无法当主簿师爷的。

那书生听完之后就吓傻了。

其他的衙役立刻给他抓起来,其余的人去抓卖药粉的人。没一会儿带来了。不光是他,还带来约莫五十包左右的类似药粉!

大夫一看,好家伙,剧毒。

那人说这毒是他捡来的,此人游手好闲,喜欢各处去串和挖宝,结果在一废宅还真的看出了有动土的痕迹。挖出来这些毒粉,他就各处去推销。才卖了一包就被抓了。

大夫过来一看,跟雌雄双煞当年那毒很像。其余的毒药都给没收之后销毁了。这两人,售卖者被打了二十板子关押到牢房里。撒毒的书生革去成绩,终身禁考。

此刻师爷等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后,疯狂的过来撕打两人,哪里还有平日庄重的样子。

而且瘾翻了,没一会儿怪吼怪叫了起来。

那反应就跟中邪了一样。还是他身边的心腹给颤巍巍的掏出一些药粉在杯子里搅和一下,半给师爷灌进去,这才让他舒坦一些。

可是他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了。

县太爷被这样大的变故给弄的一时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贺子丰在旁偷偷提醒道:大人,审案子这事儿不能再拖了,才几日就出现这么多的事儿。早早结案为好。

县太爷定了定神,随后道:去,那那老汉,他半疯的闺女,龚家众人都带来。

案子重新审理,这事儿又引起了一片的轰动。

县太爷发了狠,跟龚家吓了通牒,人必须到,不来,就自动判他过失方。

龚三才苏醒过来,就被几个下人掺着去了县衙。

外头老百姓也多,龚家也来了很多人。虽说之前对师爷不满,但还指望他能帮忙呢。可是一来没看见师爷,被人说那个丑八怪就是师爷,一时间也受到极大的震撼。

那疯女看见了龚三扑过来就咬,这是在衙门里,怎么可能会放任疯女行凶,其他人分开了。但疯女此刻却不疯了,原原本本的讲述了,她那日是如何被龚三强行占有的。发生了什么,周围有什么人?

龚三连连否认,否认的太着急,还呛咳了出来。

突然外头人道:我作证,那日我的确看见龚三爷拽她上了马车。

前些年,裁缝铺的女儿也自杀了,据说也跟他有关系。谁不知道龚家三爷不是正经人。

作孽啊!

县太爷连忙让那证人来指证。自从有一个冒头,其余的也纷纷跳出来作证。

一向伶俐的龚三也慌了。道:大人,我冤枉啊。可是此刻已经没人相信他。

龚喜元见此事已经无力回天,站出来道:我儿做了这种作孽的事儿,千刀万剐都是活该,只是可怜了这对父女,我承诺认她为干女儿,养她俩一辈子。若你愿意原谅我儿,我出一百两银子!寻常人家一辈子都赚不到一百两银子。

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判斩立决。最多关上几年。

还是贺子丰出来调节了一下,最后决定县里给他们出路引,让他们拿到这一百两离开此地,换个其他地方生活。

至于龚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十五板子,以儆效尤。

龚三生着病,三板子下去就哭的不行。五板子下去,裤子渗出血来,结结实实的十五板子,打完他都晕厥了,被龚家带走的。

既是龚三已经当堂认罪了,就涉及到另外一桩事儿,师爷包庇案。

师爷如今都已经癫狂了,道: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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