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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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临时标记,不稳定的信息素会相对更稳定一些,假性发.情不会那么频繁,也没有那么容易受到失控Omega影响。

腺体处那层薄薄的肌肤仿佛知道即将面临什么,不自主地发烫。

时钊呼出的气息拂过脖颈。

楚玦却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腺体,柏木香在他这碰了壁。

两个月不包括这个。

楚玦很清醒,他知道什么是临时标记。临时标记前的临时二字就像悬在头顶上的铡刀,无论如何他都会记住,不会让铡刀落下,斩落那至关重要的临时两个字。

之前也时钊试图反驳。

不一样。楚玦记着次数,已经两次了。

临时标记不是灵丹妙药,它有双向的副作用,次数太多,不是好事。

两次又怎样?

时钊信息素再怎么特殊,也是一个Alpha。既然是Alpha,就不会不懂临时标记次数多了会怎样。

楚玦稍稍凑近些许,微微侧头。

对我这么好,图什么?

时钊那玻璃般的眼睛仿佛刹那间被光晃过,惊慌地闪动了一下。

因为我仗着夜深,时钊差点就把自己心底里藏得最深的东西和盘托出,幸好在话语脱口前被理智拉了回来,我只是想帮你。

可以了。

昏暗的环境下,楚玦看不清时钊的眼睛,他手腕一动,食指指尖抵在他的唇间。

菩萨也不是这么做的。

留给真正值得的人吧。

话语中透出一种坚硬的冷感。

楚玦没在开玩笑。

他在严肃且郑重其事地告诉时钊:不用帮我。

为什么不可以?时钊倔强地说,你就是。

别说这种话。或许是信息素作祟的缘故,楚玦不似先前那般有耐性,出去吧。

时钊咬咬牙,怎样都行,他现在恨不能将楚玦的嘴堵上,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为什么不可以?你也帮过我。

我帮你是因为那是你第一次易感期,处理不好,别说是你,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玩完。信息素躁动使得楚玦说一句话喘三下,他的语速越说速快,我跟你不一样。你帮我是为什么?让我离不开你还是让你离不开我?

我指不定哪天就死了,你帮我有意义吗?

时钊彻底沉下脸来。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那个神情让楚玦想起他第一天去见时钊的时候。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乌云密布,雨点摔碎在他的肩头。

楚玦被他的神情慑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他自觉说了重话,说完有些愧疚,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闭上眼睛。

不多时,耳边传来关门声。

随便你。

咔地一声,房间门彻底关上。

将他从水中拉出来的那只手倏地松开,他又重新开始下沉。

意识沉落之际,他想起来一些往事。

这一次,谁来做你的光呢?

不需要,他想。

无所得,自然就无所失。

厚重的窗帘将窗外景色隔断在外。

无人注意的时候,月色在云层中渐渐隐去。

时钊在楚玦门外坐了一宿。

他到底还是担心楚玦,他时刻注意着,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

后半夜,楚玦的信息素平稳了许多,想来那个Omega的影响也不是特别严重。

时钊又偷偷进去过一次,楚玦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时钊将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随后放轻动作出去,好似他未曾来过。

再出来时,时钊依然没去睡觉。

他坐回原位,状似在思考,思绪却相当混乱。

他气楚玦不把自己当回事,又烦自己来得太晚,错过了关于楚玦的许多事。

天一亮,他站起身来,回到自己房间。他的动静控制得很小,以免吵醒里面的楚玦。

时钊迅速地洗漱完,换了一件衣服就出了门。

他独自一人来到昨天的地方。

这个点还没开业,于嘉泽坐在里边,正好闲得没事干,拿着一个小机械零件对着光看。

哎哎哎,还没开业呢你不能进去外面的人根本拦不住时钊,时钊散发出的信息素夹带着戾气,如同冷刀般刮向四方,旁人压根不敢近他的身。

见到于嘉泽,时钊立马收起自己的信息素,按照之前楚玦告诉他的那样叫了声于哥。

你怎么来了?于嘉泽往他旁边看了看。

刚刚试图拦时钊的那个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努力过了。

于嘉泽没计较这个,挥挥手表示没关系。

就你一个人?于嘉泽见时钊一个人来,不敢相信地探头看他身后,似乎是在找楚玦在哪。

我一个人。

稀奇,不是不喜欢这地方吗?

于嘉泽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忽然就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让旁边的其他人先出去,还叫人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于嘉泽坐起来,随手拿了一个玻璃杯,给他倒了一杯冰橙汁。

谈心啊?找对人了。正好我这没事。于嘉泽笑眯眯地说,其实昨天我就感觉出来了想跟我说什么?

时钊接过那杯橙汁,握在手上,杯壁上蒙的一层水汽在他掌心化开。

七年前发生了什么?时钊开门见山地问。

他知道昨晚楚玦的状态不对,绝不仅仅是因为信息素,这一定跟他的过去有关。

连任星蓝那帮人都不知道的过去。

除了于嘉泽,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问了。

过了今天,他回到银翼舰队,更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机会问了。

于嘉泽听他提及七年前,瞬间皱起眉,脸色沉下来。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想知道。时钊避重就轻地说。

是昨天回去发生了什么吧。于嘉泽一眼看穿,我就说他有事他怎么你了?

时钊言简意赅地讲了讲昨晚的事。

别放心上。于嘉泽淡淡地道,他习惯吧。不只是你,他一向不想被任何人帮。

时钊疑惑道:为什么会养成那样的习惯?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谁会习惯于拒绝任何人的帮助,将自己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于嘉泽盯着时钊,忽而想起先前几次他跟着楚玦来的时候。

他看向楚玦的眼神,与其他Alpha都不一样。

澄澈而又充满占有欲。

告诉你也没什么。于嘉泽说。

你刚刚不是问七年前吗。于嘉泽敲了敲桌子,七年前那个事,庚辰之战,你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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