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五章不惜一切代价 (万二)(1 / 2)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事实证明,即便是在一辆价值千万华币的顶级豪华轿车里面,在后座把人按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拍“皮球”,也是一件很费体力的活。
阿兰 . R . 皮诺揍的累,托马斯.皮诺哀嚎的也累。
拥有良好秘书修养的秘书曼,很有眼色的及时拉了一下老板的衣服,温柔的说道:“老板,休息一下吧。伤了自己的手,可就得不偿失了。”
差不多的话,从不同人的嘴里,在不一样的时间环境下说出来,效果是完全不同的,得到的呼应更是截然不一样。
阿兰 . R . 皮诺顺着秘书曼的话,顺着她那轻轻一拉的力道,放开已经团成一个球的托马斯.皮诺,顺势坐回了座位上。
整个人瘫软的坐着,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挺拔英姿,大口的呼吸着,终于舒坦了。
秘书曼拿出一包印刷着GUCCI标志的纸巾,抽出一张细腻洁白更柔软的纸张,帮阿兰 . R . 皮诺擦着脸上的汗水。
龟速的迈巴赫开始缓慢的提速,装死的托马斯.皮诺跟真的死了一般,依旧是一动都不敢动。
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点,生怕会招惹阿兰 . R . 皮诺的不高兴,会继续K他。
托马斯.皮诺跟在阿兰 . R . 皮诺的身边也有四五年了,平时挨骂、挨训很习惯,但最多就被文件、茶杯砸一下。
像今天这样,亲自抄拳上阵,如此卖力的揍人,他也是第一次见。
心有余悸,哪敢乱动,唯有念咒,希望自己能隐身,希望揍累的阿兰 . R . 皮诺会把他忘记了。
和托马斯.皮诺不同,秘书曼跟在阿兰 . R . 皮诺身边的时间虽然要短一些,但是对自己老板的了解,却要深刻的多。
她知道,在阿兰 . R . 皮诺温文尔雅的背后,是一颗狂暴的心,顺水顺水的时候,会表现的无比睿智。
一旦遭遇了困难或者不顺,整个人就会变的无比狂躁,需要倾泻般的发泄。
但是一般都会在没人的地方,最多是她这个秘书看到,毕竟老板发泄完了,她还要服侍善后的。
阿兰 . R . 皮诺这些年,在外人面前一直表现的还不错,今天却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有第三者的情况下,就猛然的爆发了出来。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在这车内,也算不得公众场合。
至于第三和第四者,也都是他的心腹,而且那位第三者,还是发泄的工具,自然是避无可避,更不需要再避。
看到托马斯.皮诺被如此猛揍了一顿,秘书曼心里其实挺舒服的。
自从在餐桌上听到卡梅隆的话,她就对托马斯.皮诺很不满了,身为华夏人,被人种族歧视,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所以,明明可以老早就制止,却硬是熬到最后再开口,就是为了让阿兰 . R . 皮诺发泄的彻底一些,更是让托马斯.皮诺多挨几下。
既然内部脑细胞记忆力不好,那就让外部老皮壳多长点记性。
唯一的不完美,就是没有皮开肉绽,差评。
发泄完,冷静下来的阿兰 . R . 皮诺,脑海中的思路,重新清晰了起来。
拿过秘书曼递过来的一瓶矿泉水,上面依然标着GUCCI的标志,这些都是GUCCI特意定制,作为礼物赠送给高级顾客用的。
当然,作为GUCCI这个牌子的最终所有人,皮诺家族的核心弟子,肯定是能享受的。
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曼,你做下准备,近期去趟华夏,帮我把那个人的底细调查清楚,我要知道他的一切。你不是一直说想回华夏一趟吗?这次就算是给你放一个长假,公私兼顾吧。”
秘书曼的眼睛忽亮,忽暗,复又明亮,微微一笑道:“明白。”
拿其工资,忠其事,这种时候,和种族国籍无关。
当然,最让她心动的一点,是终于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回华夏了。
当年,大学还没毕业,大三的时候的她就离开了学校,到了英伦留学。
在海外求学的这些年,在她身上,在她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情。
特别是他父亲卷入了一场严重的,牵连甚广的经济纠纷,原本富裕的家庭,顿时天塌地陷。
在外留学的她,也因为失去的家庭的支持,失去了经济来源,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回国,她不甘,若她如此半途而废,要是被曾经的同学、朋友知道了的话,岂不是脸皮都没地方放。
不回国,她一个失去经济来源的女学生,能有什么办法继续留下来求学?
最终,在一番痛苦的挣扎、考虑之后,她以莫大的毅力,一边打工一边读书,咬牙坚持了下来。
期间的辛苦,又有谁人能知。
有多少次,在梦中哭泣的醒来,又有多少次,差点坚持不下来而走上歧路。
在这段最困难的日子里,她也交往过男朋友,本想求得一份依靠,最终却是让她伤上加伤,伤痕累累。
好在,老天爷最红还是眷顾她的。
守得云开见日月,一路磕磕碰碰,跌跌撞撞,最终还是让她熬了下来。
大学毕业后,她先是在英伦找了一份工作,让自己真正的在这一片土地上活了下来。
然后,站峰望山,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不断的拼搏,辗转流年去到了法兰西,进入了关云集团总部,成为了阿兰 . R . 皮诺的秘书。
直到那时,她那颗流浪的心,才有一种想要停下脚步的想法。
自从他父亲因为那场严重的经济纠纷锒铛入狱,她母亲承受不了压力改嫁,抛下她一个人孤悬海外,艰难生存之后。
她就没有回过华夏,没有回过家,甚至没有再和他们联系过。这么多年,她就像是一个孤儿,孤苦伶仃的独自生活。
当然,这一份孤独,有她自己的原因。他父亲深陷囹圄没有自由,无法跟她联系,但她改嫁的母亲还是来学校找过她的。
只是,年轻气盛,心有所伤的她,特意回避,未肯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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