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骆益第一次看见她隐藏在日常衣着下的裸露肌肤。
大片大片,细白嫩滑的裸露肌肤。
如雪,如凝脂,炫目又刺眼。
像突然罹患了雪盲症,忽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
视野中只有白茫茫一片。
全都是颜如雪的赤裸胴体。
江骆益摘下眼镜,摇了摇头,想把那副画面从脑袋里甩出去。但它就像在某段大脑褶皱里生了根发了芽,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更不妙的是,在这份邪念的影响下,阴茎又壮大了半分。
江骆益停止动作,盯住那根不老实的珠状物看了一会儿,又回头往卧室的方向张望两眼,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先解决完当下的欲望,再说之后的事情。
于是手掌又开始快速地律动开来。
为了尽快弄完,江骆益的动作幅度放肆了许多,连带思想也跟着奔腾起来。
他闭上眼睛,细细地回忆起,颜如雪那对在半透明蕾丝下若隐若现的酥胸,白白嫩嫩,像两只挺翘饱满的大白面团,亟待大手去把握,去揉捏,去挤压,让它彻底沦为掌中之物。
视线下移,则是她那平坦的小腹,丝滑如绸缎,一路蔓延到隐秘的私处。
私处被丁字裤紧紧包裹,从正面看,看不明晰,但仍能观测出,被纤细系带和叁角形丝薄布料勾勒而出的诱人大腿根儿,白净光滑,很适合在上面留下红印肆虐的痕迹。
至于内裤后面,应该只有一根光秃秃的带子,夹在紧实的臀缝里,露出两瓣浑圆的肉臀。
可惜那部分被江骆益的白衬衫遮挡住了,什么都看不清。
如果看到的话,该是怎样一幅光景?
光是想象到这幅画面,江骆益就情不自禁地加快速度,挺腰顶胯,喉咙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嘭。
炸开了。
低头一看,手上是一滩浓稠的白色液体。
他果然射了。
江骆益扶起眼镜,站在原地,定了定神,等心跳逐渐平复下来后,才从卫生间的置物架上抽出一长卷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上的残留。
想了想,他又脱掉衣服,打开淋浴头,快速冲洗了五分钟。
一切收拾妥当,江骆益才收拾整齐,拧开了卫生间的锁。
往客厅里探了探脑袋,没见到颜如雪的身影。
江骆益不禁心下生疑。
奇怪,难道她依然在卧室里?这么长时间过去,她独自一人在里面做什么呢?还是说,已经趁他自慰时,悄悄地离开了?
江骆益抬起头,看了眼挂在客厅墙面上的钟表,已经是个足以让颜如雪的父母跑来兴师问罪的夜半时间了。
不行,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江骆益摇了摇头,走到卧室门前,用手指轻轻扣了两声。
“颜颜?”他温柔地呼唤颜如雪的名字。
无人应答。
江骆益狐疑地握住门把手,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只见颜如雪正躺在卧室里的那张床上,身上裹着厚实的鹅绒被,一动不动,只有鼻腔在发出祥和而规律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熟了。
“颜颜,起来了。”江骆益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低下头,柔声哄道。
颜如雪却根本没有睁眼的意思。
“好了,别闹了。”江骆益无奈地叹了口气,扯起嘴角,玩笑似的掀开她的被角:“乖,该回家——”
“了”字还没有说出口,江骆益就突然怔住了。
鹅绒被底下的颜如雪,竟然把情趣内衣脱了。
她赤条条地躺在那里。
什么也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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