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戎忙绕过去解释道:“我……我也是没办法,若不趁现在来见你一面,怕是你走了我都没法见你了。”
顾琼闻言抬眸看他,喻戎表情十分诚恳的看着她,她的唇角便不自觉的想扬起来,但还是撇头道:“哼,见我做什么?我该说的话不是都让周醒转达给你了吗?你不是不能见我吗?现在还见我做什么?”
喻子敛已经和他谈过了,现在喻戎也知道顾琼都知道了,她这么说无非是因为生他的气,生他因为和喻子敛的约定就不见她的气,可他不是辛辛苦苦装作周醒见她了吗?还送了只鹦鹉给她传话,可她一次也没回过,明明之前去顾家,顾琼还替他说话,怎么见了面又闹脾气了?
喻戎绞尽脑汁想着说词哄她,发现顾琼撇过去的嘴角微微有些上扬,他瞬时明白过来:好吧,她这是故意和他闹着玩呢!
喻戎走近她,双手握住她的双臂,将她身子扳了过来,低头道:“有些话可以传,但有些动作却不可越俎代庖了。”
起初顾琼还没回过味,但瞧见喻戎有些戏谑的眼神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
好啊!学会调戏她了!
顾琼面颊虽热了起来,但还是一副挑衅的模样凑近他:“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那唇瓣就和喻戎隔着两指的距离,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都缠绕在他唇间,那芬芳的女儿香早就在他鼻息中百转千回了,他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缓缓凑近那朝思暮想的唇瓣,想重温下是不是还是记忆中的那般香软。
顾琼却突地推开他,站开身子调皮的吐了下舌头:“想得美!”
心上人这般鲜活俏皮的在他面前,还对他吐了吐那粉嫩的小舌,喻戎觉得一股血气上涌,上前一把抱住她,低头压在那诱人的唇瓣上,粗重的呼吸喷薄出来,让顾琼忍不住挣扎。
喻戎在她唇瓣上重重含吸了一下,哄道:“顾琼……琼宝……小宝……”
顾琼身子一软这才不挣扎了,任他撬开她的唇舌为所欲为,火热手掌将她本就松散的衣服揉乱,无数相思都化作无尽的纠缠,让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紧密。
咚咚咚。
“小姐,好了没有?要不要百合帮忙?”
百合的声音惊醒了缠绵的两个人,顾琼忙推开他,摸上自己有些火辣辣的唇,这回好了,不仅被他偷|香,怕是唇都红的不能见人了!
“不用!我很快就好了”顾琼回了声外面的百合,在喻戎身上重重打了一下:“都怪你!被百合看到我这个样子,我该怎么瞒过去!”
喻戎的唇也好不到哪里去,许是压抑了许久,一时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本来没打算这样做的……
“你拖一会儿时间,我让人给你送些唇脂来。”喻戎说完人便迅速消失了。
顾琼摸上自己的唇,那火辣辣的温度还残留着,她的脸不用胭脂也能红成一抹朝霞了。
顾琼将衣服穿好,外面便有人敲门送胭脂水粉来了,顾琼仍旧没让百合伺候,自己涂了些唇脂,用深深地红色将唇上的痕迹盖上,显得她一张小脸更为白皙明艳了。
百合有些奇怪的瞧了眼小姐的红唇,小姐平日里可不让弄这么浓的妆,好在是小姐好看,要不然这红唇一般人可驾驭不了。
主仆两人往回走,还未走出多远,一人大步前来,拦住了顾琼的去路:“琼儿。”
是顾琼避而不见很久的卓研,她有些尴尬道:“卓研,你也来了啊,方才怎么没看到你?”
卓研的眼神在她身边的丫鬟上扫了一眼,顾琼和卓研的事在顾府也算人尽皆知了,对方又是太子,自是都识趣的避让到了远处不打扰两人说话。
这附近虽僻静,但也免不了有人来往,顾琼可不敢在这般和他独处,被人看去闲话会更多的。
“卓研,你找我何事?”
卓研的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他也深知顾琼的性子,知道她不会涂这么浓的唇脂,这不过是欲盖弥彰。
他方才知道了她去换衣服,本想等她回来再说,但他发现作为主人的喻戎也不见了,如此看来两人一定是私下见了面。
“你同皇叔和好了?”
顾琼一愣,对上他有些黯然的眸子,叹了口气,如实道:“我们本来也没分开,卓研,我……”
卓研拦住她的话:“你不用说,我知道,以后不必躲着我了,我一直当你是挚友。”
他不想听顾琼把话说明白,他还想保留自己最后一丝自尊,他在顾琼身上跌倒的次数太多了,多的他不想再来一次。
“好了,你爹一直在找你,快些回去吧。”
顾琼点头,和他一同往回走,对于彼此之间的事她也不想再提。
等他们回到厅中,已是歌舞升平,虽然注意到他们的人很少,但两人一起回来难免也要被人看到。
“怪不得圣上今日如此开怀,怕是好事将近了。”
“就是的,听闻太子正在修葺东宫,这不是为了迎娶太子妃还能是为了什么?”
此时也回来的喻戎从他们身边走过,听到闲言碎语眉心一皱,看向顾琼那边。
顾琼回来了娉婷自是缠了上来,可顾琼不想和她说话,而卓研也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将两人隔开把娉婷给叫拖走了,临走前还拍了下顾琼的肩,显得有些亲密。
虽然顾琼和太子到底怎么回事他清楚的很,但很多人都不知道,在众人眼中顾琼和太子是一对,男才女貌天造地设,若是将来突然嫁给他不知道旁人要说顾琼什么闲话呢。
“这等事也是你们能枉议的?”
正说话的两人看见喻戎忙跪下:“参见世子!”
喻戎现在虽只有世子的称号,但皇上对他的偏爱人尽皆知,将来岂非池中之物,自然是要小心应对。
“若是再传这正闲话,本世子怕是要参上你们一本了。”
“请世子恕罪!下官今后再也不敢了!”
喻戎虽无官职,但一个眼神扫过去,震慑力不比安王差,果然是安王的儿子:“此次作罢,再有下次自己思量!”
两人目送喻戎离开,心下却有些糊涂,他们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世子怎么说也是太子的皇叔,皇侄成亲难道不是该传扬的喜事吗?怎么世子好像很不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