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喜欢玩这种啊?”穆承欢惊,难道白钰没想爆菊花?然后被她提醒了?!
白钰是个行动派,似乎为了响应穆承欢的想法,一个天旋地转,连带着埋在她身体里夏远的肉棒都被旋转了一个角度,但换了个角度对于沉浸在欲望里的夏远影响不大,还是抓着她的腿挺动着。
“那我们试试吧。”
白钰推倒穆承欢,随着惯性,肉棒弹了出来,疼得穆承欢骂了一声,然后夏远被她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嘛!”穆承欢怒了,要上就上,搞什么幺蛾子!
夏远毕竟中了春药,只是一心想要找个洞发泄,很快就被他找到了,肉棒顺着湿滑地入口顶入。
穆承欢又惊,夏远倒是不委屈自己,先自顾自地先操弄了起来。
白钰也不闲着,顾及穆承欢是第一次,手指沾染了她的爱液,为她耐心地扩张着。
“你的第一次我拿了。”
穆承欢心里微动,她小穴的第一次是她刚来时,稀里糊涂就给了青羽,而口腔的第一次也是给了江临渊的,而这两个男人都已经死了,她后穴的第一次要给白钰了吗?
白钰不停地加入手指为她扩张,而身下的夏远驰骋在温热的小穴里,也即将到达顶点。
穆承欢被一前一后同一节奏往里撞击着,这种感觉有点刺激,她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白钰见时机差不多,抽出手指,肉棒缓缓地推入进入,看着肉庭的肉壁撑开,逐渐透明,他的肉棒最终整根没入。
“啊!”穆承欢痛得宫口紧缩,小穴紧紧咬住了身下夏远的肉棒,逼得他射出精华,烫得穆承欢一个哆嗦,但自然让她无法忘记后穴撑裂的疼痛,比她第一次还要痛百倍!
“不痛不痛,忍忍。”白钰也不急着动作,搂住穆承欢的脖子,亲吻她的后颈,跟哄小孩一般说道。
春药的后劲之大,一次并不能解除药性,但却让夏远有了几丝清明,他虽然中药,但却也不是完全丧失思考,这个女人跟白钰肯定认识,他看了看肿胀的分身,皱了皱眉头,先解决生理需求吧,于是又一次插了进去。
“嗯……”穆承欢身体里一下子插入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紧紧隔着一层肉壁,她被这种丧心病狂激起了快感,挺起胸,把乳肉送到了夏远嘴边,夏远自然不会拒绝,张嘴含住一颗,也不冷落另一只,伸手揉搓起来。
白钰见穆承欢似乎已经适应,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搅弄着她的小舌,肉棒也开始随着夏远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撞击着她。
白钰拉起穆承欢,让她坐在他身上,而夏远也改为跪姿。
穆承欢张着嘴,不受控制地喘息低吟,舌头被两根手指搅着,嘴角的涎液不受控制地滑落,极致地快感,几乎穿破那层肉壁撞击在一起的两根肉棒,让穆承欢停止了思考,只能被动地在这一场性爱里充当夹心。
她的头后仰靠在白钰胸膛上,双手无力地搭在夏远的肩膀上,随着两人动作起伏着,极致而又荒唐的欢爱,继续持续着,期间白钰和夏远换过位置,不止在床上,墙上,桌沿,椅子上,但凡能想到的,白钰都主导者,让穆承欢和夏远配合他完成了。
疯狂就会付出代价,穆承欢睁开眼,就感受到全身如同被卡车碾压过的酸痛,肚子也胀得难受,白钰和夏远两个男人昨晚真是差点要了她老命!
“嗯……”转头正好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正是夏远本人,白钰早就不知所踪,气氛莫名地尴尬。
“哈……哈哈……”穆承欢尬笑道,“夏盟主,好巧哈。”
“好巧。”夏远起身,跨过穆承欢,一把抓起衣服,不过一瞬就穿戴完毕。
穆承欢也坐了起来,刚刚夏远全裸从她身上跨了过去,她都看到他的鸟了……脸可疑地一红。
昨晚做了,她沉浸其中来不及害羞,但现在清醒了,再看到,又想到昨天那场劲爆的场面,脸红正常,她也不是厚脸皮不是!
“你昨晚是有事找我吧?”
“额……的确有事……”穆承欢稍微一动,下面就溢了出来,于是又抓好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是江临渊死前让我带个秘密给你。”
“他啊……”夏远思绪一下子拉远了,脸上闪过一丝悲痛,“他怎么死的……可是受尽了折磨?”
“没有,他被一剑穿心,想来不会太过痛苦。”
“那便好,其实我要让他退出了,可他……”
“你们关系很好吧。”
“我们算是师兄弟吧。”
“节哀。”穆承欢不知道怎么安慰。
“说说他让你带的消息吧。”
“其实也不是特别有用的秘密,就是白钰不是魔教教主亲子,教主不能料理教务其实是被他囚禁了。”
“这个消息对动荡地魔教就是一个引子,也许能借此让魔教四分五裂。”
穆承欢不懂这些阴谋阳谋的,只是以她对白钰的了解,这个秘密最多能让他遇到些麻烦,真要干掉他,不太好说……
“在下让人给姑娘准备热水衣物……至于昨晚的事……”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忘了。”穆承欢自然明白正道人士最看重名声,她自然不会上赶着踢硬板,识时务者为俊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