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俐想着,几乎是伸手一把扯着刘逸的那玩意儿把她扯到自己眼跟前儿。
刘逸闷哼一声,吓得一惊又不敢挣扎,甚至不敢表现出一点抗拒的样子。
“裤子全给我脱了。”许俐发号施令。
刘逸虽然困惑,但如果许俐想做任何能够让她解气的事,自己都愿意配合。于是利索地把裤子褪到了脚踝。
脱裤子这么积极?许俐冷哼一声,又道:“内裤也脱了。”
刘逸没有迟疑,也没有多想,如果许俐想要通过羞辱她的方式来算账,她没意见。
许俐佯作镇定地凝眸观察那东西。嗯,没什么特别,原来长在女人身上也一样不好看。就大了点罢了。想到这许俐又来气,那晚这人是怎么毫不怜惜地……
许俐抓住肉柱的根部就是往下一扯。
刘逸痛弯了腰,却哼也不哼一声。
挺能忍?许俐又沿路向下,抓住那俩球用力一捏。
刘逸重重一咳,额头出了一层汗,紧握着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许俐看过一科普,说只要把两个蛋蛋找好位置旋转着那么一扭,不死也是个重伤。可惜她忘了怎么扭了,也不想自己偿命,于是放过了刘逸。
放过了她一条命但没放过她人。许俐拿起那只眼线笔,左手抓着那东西,右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了两个字:孽根。
写到最后感觉不对……那东西居然就在自己手里就那么……勃起了?
许俐抬眼去看刘逸,只见她一副心如死灰的绝望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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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刘逸,发表一些愚见……
我觉得,她一方面的确“顾影自怜”,但她不是只会怨天尤人而不做一点努力的人(人家不是要存钱做手术嘛!)。
虽然在一篇黄文里讲逻辑比较奇怪,但照常理,一个自觉有难以接受的生理缺陷的人,一个在童年起就经受过无尽谩骂与嘲笑的人,很容易走向自闭与其他极端吧。甚至我觉得刘逸已经算不那么扭曲的了,她只是跟自己较劲,自卑、不敢真正敞开心扉。她也不是不分好歹地拒绝所有人的善意,只是以她的身份,她不敢去追求爱,不敢去想会被爱。对许俐,那就还有舍不得。嗐。
当然,既然你要当一个默默守护者,你就不应该招惹许姐姐!
只能说是精虫上脑!谴责!强烈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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