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山泉里,若卿被他抱在身上,她低头看他,将他湿透的发丝挑开,低头亲下去,唇舌在涎水中游走,应知轻吮她的唇瓣,舌尖逗弄她的丁香小舌,亲的啧啧作响。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下身也缠绕在一起,应知在水中往上挺动,若卿夹着他的腰,口中止不住呻吟,低低呜咽,在这大山之中,一切静谧,只余这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呻吟和水流的拍打声,鱼儿全都躲在石缝里,岸边的大树被微风吹拂,叶子也顺着水流飘远。
待到二人完事,应知细细将若卿体内的阳精洗净,两人将衣服穿好,拿了符纸将头发烘干,又乘着剑飞回临清城。
几日过后,两人正在院子里,一个舞剑,一个画符,只听见一阵敲门声,若卿走上前去开门,抬头一看,竟是陈公子,应知走过来见是他,客气地将人请进来。待叁人坐好,若卿问道:“陈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
那陈公子眉头紧锁,面色凝重,说道:“家父自那日中秋之后,已经昏迷好多天了,我与管家处处寻医问药皆无法,正当我心急如焚之时,碰见那木具店的掌柜,他猜测可能是中邪了,说你二位道长法力高强,林姑娘,我那日是见过你的身手的,不知你们肯不肯去我府上一看?”
若卿当即安慰他道:“陈公子,你不必惊慌,令尊肉身可还在?”
“在的,他于中秋那日睡下后就不曾醒来,怕他撑不住,这几日都是给他服用米油,好在安然无恙。”
若卿点头,看向应知,问道:“师兄,你觉得呢?”
应知思索了一会,说道:“去看看吧”,到房里拿了两人的乾坤袋和自己的赤烈剑,叁人乘轿前往陈府。
路上陈公子问道:“不知这位道长怎么称呼?”
若卿回答道:“他是我师兄,姓徐。”
陈公子作揖,道:”多谢徐道长和林姑娘相助,陈某感激不尽。“
见应知没什么动作,若卿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哪里哪里,于姑娘是小事,对我来说却是大事。”他看向若卿笑道。
应知打断两人说话:“到了贵府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