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卿梦中听见哗啦啦地水声,以为是下了大雨,想着应知还在外面,不知如何,一转眼就醒来了,窗外滴答仍然下着小雨,好像不知睡了多久一样,看向窗外的银杏,叶子已经被秋风吹落了一半,那些桂花全都落光了。
倚在窗边,想着燕山的父母,还有绮妤师姐和小师妹,不防应知走了过来,将她一把抱起,问道:“怎么坐在这边?”
若卿回头,说道:“我好想爹爹跟娘亲。”
应知将她放在床上,低头抚慰她,道:“咱们到时候回燕山过年好不好?”
若卿算了算,还有叁四个月,有些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应知觉得体内真气有些紊乱,将她放在床上,坐到一边打坐,若卿感受到他的真气,抬头一看,见他体内两股真气相互缠斗,立马坐起帮他疏通,窗外不知怎的,刮起了大风,将另一侧的房间窗户吹得来回摇晃,若卿听见叶子漱漱落下的声音,探向应知,真气已经平稳了,见他呼出一口气,遂放下心来。
两人双双躺在床上,若卿睡了一整天,没什么困意,看见旁边应知也还没睡,问道:“师兄,我爹爹知道你的情况吗?”
“知道。”
“那他有没有炼些丹药给你?”
应知转过身面对着她,说道:“炼过好些,不过那些丹药只初时有用,到了后面便没什么用了,师父说这真气须得要我自己控制转化才能化解。”
若卿有些心疼地抱住他,应知将她放到身上,转头去亲她脖颈,若卿笑着挣扎要下来,于是将她放下,看着她的嘴巴张张合合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有些心猿意马,只低头亲上去,舌尖碰到牙齿,长驱直入吸吮着她的唇瓣,若卿呜咽两声,也抱着他脖子探舌深吻,窗外秋风瑟瑟,她想着在檐下挂一个铃铛,明日可以去市集买几个,应知见她走神,伸手捏捏她的酥胸,若卿这才回神,笑着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