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辛姑姑拿了礼单取了聘礼,直接下山去往江宁。
飞了几天几夜才到达江宁,越走近林府越是胆怯,不知她这几月还好吗?自己几日没洗澡了,要不要先去客栈洗漱一下再去?可是他很想见到她,当初她送来的那幅画还挂在寝屋的墙上,日夜观摩,可如今要见到真人了却又不敢上前,想了想还是先去客栈里洗漱一番,换洗过后再来。
等到午后,才来林府拜访,那管家见是他,赶紧进府通报,菀瑶听闻祁遇来了,飞奔向厅堂,看见他正站在下首,递上一本红帖,消瘦许多,不禁落下泪来。
祁遇递上聘礼,说道:“我母亲对这门婚事很是喜欢,但是燕山路途遥远,怕林姑娘身体吃不消,便说在此购一房屋,礼成过后再回燕山,不知老夫人觉得如何?”
老太君点点头,说道:“确实路途遥远,那不如等成婚之后再在这里住上几月再回去如何?”
祁遇没有犹豫,答道:“当然可以,一切听老夫人意思。”
她点点头,还算比较满意,于是众人商量好就开始筹备婚事。
等到五月过后,祁遇传音给父母,却只有母亲下山来为他贺礼,听她说道:“不用管他,他与他师兄一个样,就是要把孩子逼到绝路上才罢休,你大师兄他...”
祁遇不知大师兄如何,却见母亲止了话头不再说下去,说道:“你成亲过后若是想在外云游我也不会阻挠,只不要让新妇受委屈,千万好好对她,不要像你爹那样。”说罢抹了一把泪,祁遇也不忍再问下去,安慰她:“娘,你若是在燕山不开心,大可以去外面游历一番,或是与我在江宁住一段时日也好。”
“我知道的,让为娘自己想想。”
祁夫人与亲家坐在上首,燕山只来了几个弟子,这婚事燕山祁长老不同意,便没几个敢下山来道贺,林家似乎意识到没几个人,便说两家亲友一同来贺,祁夫人不懂人间的规矩,便也点头同意,看着满脸笑容的儿子,她想起自己嫁给祁父的时候,当时也很是仰慕他,却不知他性格如此暴躁,两人随着年岁日久越发难以相处下去,一想到这几百年的生活,一日同一日无趣,自己所托非人,心下凄然,拿出绣帕擦去眼角的泪痕,祁遇看见母亲在流泪,只以为她是感动,并没有多想,拜完天地后被亲友送入洞房。
他与菀瑶坐在榻上等着喜娘念完撒帐诗后两人喝了一杯合欢酒,他将她的盖头掀起,见她芙蓉半遮面,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见众人散去,低低叫了声“娘子”。
菀瑶应了一声抬头看他,见他是喝了不少酒,脸色颇为红润,祁遇见她带着厚重的凤冠,将那物从她头上拿下,见她花容月貌,柳眉星眼,忍不住亲上她的红唇,闻见她身上的香味,对她说道:“瑶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菀瑶把钗环卸下,拿了面巾擦脸,没理他,祁遇也不恼,问道:“可否也让我擦一擦?”
菀瑶见他存心逗弄自己,娇嗔道:“要擦你自己擦,还要我伺候你吗?”
“是是是,娘子说的是。”
菀瑶忍不住笑了出来,已经没了当初的忸怩羞涩,祁遇抱着她又在榻上坐下,将她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滑腻玉体,又把自己的衣物也都脱了,两人躺在床上,皆有些害羞,祁遇主动先抱住她,问道:“我今日很高兴,你高兴吗?”
菀瑶点点头,说道:“你当初走的时候她们都怕你走了就不回来了,可我却不怕,我知晓你绝不是负心薄情之人。”
祁遇见她如此坚定,知晓自己是娶对了人,心里大为感动,抱着她就吻了上去,菀瑶也抱着他回吻,听着室内滴漏的声音,感觉到他正揉捏着自己的身体,不禁娇喘出声,祁遇笑着看她,被他盯着颇为羞涩,要转身背对他,却被他摁住,笑问道:“娘子要去哪里?”
菀瑶把头扭过去,不理他,祁遇却知道新婚娘子容易害羞,将她靠近自己,“卿卿勿恼,我今日是太高兴了,你别生我的气。”说罢伸手抚弄她下身,菀瑶觉着那处痒痒的,很是难耐问道:“你在作何?”
祁遇又钻上来,看见他嘴上都是水渍,菀瑶拿过帕子替他擦净,见他要吻自己,连忙推开,那处脏,他怎能舔弄?
祁遇见她嫌弃,自己走下床去桌上拿了杯盏漱口,抱着她问道:“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
“那处污浊,你还是不要亲了。”
祁遇伸手进去替她湿润扩张,问道:“舒服吗?”
菀瑶点点头,又见他问道:“刚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都舒服,只要是你就好。”
祁遇见她笑容天真,低头亲她,两人翻进被浪里,把她压在身下,手指在她身下插弄,说道:“我初次泄的有些快,你不许笑我。”
菀瑶点点头,就见他把两根手指从里面拿出,抹在她脸上,将那孽根放进她体内,菀瑶觉着有些难受,便抬身扭动,祁遇抱着她不让她动,哄道:“瑶儿,你先别动。”
菀瑶听他这么说便没动,见他神情有些怪异,下一秒就有一滩精液射在自己腿上,祁遇拿帕子替她擦去,将菀瑶的肚兜解下,一边吻她一边揉捏美人酥胸,见她动情,又重新插入进去,见那处难以进入,双手抱着她的腰,缓缓耸动往里抽插,低声问道:“痛不痛?”
菀瑶抱着他摇头,身下微微缩紧,说道:“夫君,我肚子涨涨的。”
祁遇摸下去,一伸手全是血,赶紧将她抱起,问道:“怎么这么多血?”
“娘亲说初次都会有血,但是我觉得我可能是葵水来了。”
”什么是葵水?“他在山上修行,却不知凡人女子的月事。
只见菀瑶要下床,他问道:“要做什么?”
“我去拿月事带。”
“我去拿吧,你躺下就好,那物在何处?”
菀瑶看着他为此忙东忙西,心里大为感动,见夜里他也不敢再乱动了,抱着他说起这女人的葵水,两人夜里在锦帐窃窃私语,互相缠绵。
祁夫人在此与他们住了几月就回燕山了,祁遇不知这是母亲的最后一面,几人笑着道别,一月过后传来消息,她已经在燕山自缢而亡。
古代男子赠铜镜表爱意,
玉连环象征着坚贞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