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从鬓边没入发间,渐落渐缓,踪迹到不了地。
“我还不想射,你哭也没用。”
“我不行了……”
此话一出,叶世文只想痛下狠手。虎口重新握上窄腰,每记力度都顶在尽头。另一手摸上她平坦小腹,每一挺腰,便往下按,宫颈那张小嘴绷不住,欲破未破,程真哭得更厉害。
“不要进去!”
“进去才舒服。”
程真满面泪痕控诉,“你再用力,我要报警了!”
“报警?”叶世文差点笑场,“半瓶酒就醉了?现在我就是差佬,在叼你这个淫妇,快点讲thankyousir!”
他一掌打在程真荡漾的乳侧,力度不狠,掌风送来威胁。程真禁不住浑身抽搐几秒,痒痛难耐。
她抽噎着骂,“死变态!”
“你就是中意我变态,打两下又出水了。”
叶世文夹臀抽送,钝钝凿入,终于猛力捅开尽头缝隙。紧窄软嫩,肉鳞层层剐蹭着肿胀龟头,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咬噬谁的血肉。
就该这样日日夜夜强迫她承受,把她捣烂,撕碎,连肉带血,塞满自己的胸腔,心脏,肺腑。
这才叫彻底占有。
肆虐来得太快。
“啊——”
程真短促尖叫一声,睁大眼,目光骤然散洒,似远到无穷尽。那根铁杵一样的凶器,把她肚皮捅穿了,下腹痉挛犹如决堤,崩溃得什么都往外喷涌。
几道水迹顺抖动的小腹往下,蜿蜒着,淌到两团粉乳下沿。
灵魂抽离,她滞了几十秒才反应过来。
“爽不爽?”叶世文颈上浮现青筋,被程真腿心的淫乱吞噬所有理智,声音夹带戾气,“你被我叼到喷水。”
他脐上也浇湿一片。
从额际淌下一滴透明的汗,抚过眉心,坠在挺拔鼻尖,滑落程真腰侧。叶世文握着她的肩头,这副娇躯回到沙发上。
程真没醉,却希望自己真的醉死过去。
她潮吹了。
像失禁般难堪。
腔道仍不停讨好那截粗长凶器,嘬咬,绞夹,把它由上至下处处舔尽,每条凸起筋脉都含吮一遍。
脑内却只有羞耻。
叶世文顾不上安抚程真。二人大腿沾满水,肉与肉相击间,黏腻响叫。穴口充血,被他粗鲁带出的媚肉艳得似糜烂鲜花。酸胀与撕扯并存,软肉不停渗水,酥麻蔓延程真全身,在指尖流窜。
她哼哼哎哎地求饶,“我受不住了……”
摩擦挤出庞大而窒息的快感。
叶世文射意涌现,听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吻上程真颈侧,渴望一口撕破唇下幽幽弹跳的动脉。
鲜腥的血,比淫液甜美。
“叼死你,好不好?”
程真指甲在叶世文后背划出道道红痕。
“你再不射,我真的要死了。”
“夹我,用力些,我就射给你。”
“夹不住,你太大……”
他双臂抱紧程真,胸膛压磨那对饱满的乳。肩胛骨收拢,肌肉丰隆,是奋力贲张的姿态。俊脸红透,血气瞬间涌上腰后,猛地窜到头部。
二人额头相抵,程真望进叶世文深似漩涡的眼。
情爱五行属劫,念起不灭,在劫难逃。
她被拖进漩涡里。感受他即将喷发,柱身硬似烙铁,每一下都要深深凿进去,留下他的痕迹。
只有他可以到的痕迹。
激烈运动催促血液循环,酒精充盈,理智失踪。程真指尖收紧,有了胡言乱语的勇气,声音却愈发微弱。
“阿文,阿文……”
“乖,不要动了。”
叶世文眉心一拧,精囊收缩,整根痛快没入,被宫颈绞裹濒临喷射的马眼,再用力猛顶几下。龟头上脉搏突突跳动,腰脊泄力,白浊汹涌。
他真的上了天堂。
此刻,酒色财气,四大皆空。
连她那句“带我走吧”,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