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豹捏住她雪白细腻的脖子,一把将她按倒桌上,狞笑道:“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爷直接捏断你的脖子!”说话间,他一把将她下身裙裤撕碎,“啪”用力一拍,深上顿时浮现出一只殷红手印,颤悠悠晃动不止。
就在他想要扣关而入的时候,眉头突然皱了皱,似是想到了,竟缓缓的站了起来。
不过手掌,仍旧捏住她的脖子,反而更紧了些!
芸娘疼的微微皱眉,却不敢做半点挣扎,她对身后男人的狠辣多有了解,若反抗,他未必不敢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二哥,您究竟有什么事啊?”她声音酥媚动人,睫毛微微颤动着,将自身魅惑表现的极致。
王豹咽了一口吐沫,低声咒骂了一句,“难怪熊利那小子这么痴迷你,如果不是时间不对,我今天绝不能放过你!”
他粗重喘息了几声,眼中却极为清明。
芸娘回头勾了他一眼,“二哥想要的话,奴是不会拒绝的……”
“去你个小贱人!”王豹“啪”的一巴掌,“吩咐你一件事,如果做不好的,就是想死都难!”
他声眼眸越发阴冷,“想办法勾上莫府二爷,然后透露点消息给他,这点对你来说不难吧?”
“……好,我会尽快办妥此事。”
“哼!你知道我的手段,想安稳活下去就不要自作聪明!”王豹用力捏了她一把,眼底炙热还未消散,却毫不留恋退后一步,转身大步离去。
芸娘咬牙切齿,眼中却有遮掩不住的恐惧,她匆忙站起身来,在房内换过一套长裙,也转身匆匆离开。
……
“二爷,这是本月的账目,您请查看。”布匹行掌柜恭谨开口。
莫良接过,很快看了一遍,道:“很好,账目没错,你下午命人将盈利宝晶送回府上。”
“是,二爷慢走!”
莫良跨步出门,只听得一声娇呼,便与迎面身影撞在一起,瞬间接触就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柔软弹性,鼻端萦绕着一丝淡淡香味。他定睛看去,伸手道:“原来是芸老板,对不住,我没看到有人。”
“我说谁这么大冲进,撞的妾身好痛,原来是莫二爷。”芸娘语带撩拨,温软小手放在他掌心,顺势被拉了起来,眉头却忍不住微微一皱。
莫良心头微荡,看着她近在眼前的俏脸与胸前紧绷绷的高耸,当下道:“芸老板受伤了,要不要莫良先送你回去?”
芸娘迟疑下,还是点点头,“赶车仆从被我打发买东西去了,只好劳烦莫二爷送我。不过妾身在附近有座小院,倒也不远。”
莫良吩咐下人,“你们在这等着,我送送芸老板,很快回来。”转身笑道:“芸老板,咱们走吧。”
“麻烦二爷哩。”
不远深巷,王豹看着两人背影,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鼎尊谷。
“长老,按照您的吩咐,鱼儿已经入网了。”王虎恭谨行礼,他表面身份是谷中一名仆人,这些年来隐藏很好,一直没有引人怀疑。
贺益山淡淡点头,“吩咐下去,找个机会就能下料了。”
王虎应是,脸上却露出一丝不解。
“你是不是觉得,本座让你们兄弟出手,只是对付这样一条小杂鱼,有些浪费功夫?”
“不敢隐瞒长老,我确实看不出来,长老此举深意。”
贺益山笑了笑,“王虎,你还是不喜欢多动脑子。”
王虎一脸自然,“我听长老吩咐办事就是,自己脑子用不到。”
“莫良虽是条不足为道的小杂鱼,但他却是莫语身边唯一的破绽,把握好了,会有大用处,按本座吩咐去做吧。”
“是。”
王虎行礼,转身匆匆离去。
长巷深处一座三进小院,主院中,奴婢下人都被打发下去,院中静悄悄,隐隐听到女子低吟声,如哭如泣。
许久后方才散去。
莫良坐在圆凳上,抱着美人纤细柔韧腰肢,回味着刚才的云端曼妙。
芸娘挣扎着起身,收拾好自己,又帮他整理干净,才一矮身做到他腿上,埋怨似的推了他一把,“你个死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莫良抱着她得意大笑,一阵的志得意满,片刻后抬头,透过窗纸看了看光线强弱,道:“下来吧,我该回去了,不然嫂嫂怕是要起疑,过两天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我帮你更衣。”
“好!”看着她丰腴柔美的身体,受着美人小心服侍,莫良只觉得心中无比满足。不过他很快察觉到芸娘的欲言又止,微微皱眉,道:“你有心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是谁!”
“没有,现在谁靠近我,我就说是二爷的人,他们谁还敢再起歪心思。”芸娘小意奉承了他一句,随即咬了咬嘴唇,“昨日有几名四季宗弟子跑来寻欢作乐,我听到一则消息,难辨真假,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与我有关?你说。”
芸娘一边给他穿着长袍,一边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昨天我在他们喝多的时候,无意听到四季宗贺益山长老想要跟东家做一桩交易,顺带修复双方关系,却被东家拒绝了。”
莫良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大哥与贺益山早就不对付,现在更是地位大涨无需惧他,拒绝他的交易也很正常。”
“可我听他们说,贺益山的筹码是白玉断续膏……”
莫良身体一僵,死死盯住她眼睛,“胡说八道!如果真有白玉断续膏,大哥一定我会为取来!这件事,你以后不要再提!”
“别生气,我也没说就是真的,或许是有人造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