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他松开了她的手。
陶千漉也停掉了手上的动作,就在许澈想要打开灯想要弄清具体情况的时候,她制止了他。
然后她从仰躺变成压在他身上。
为了不磕到伤口,她用双手撑在许澈的两侧,低头到他耳边,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许澈,可以让我磨一磨吗?”
这几乎等同于勾引。
磨一磨?
“不行。”处于医生本能,这种边缘性性行为在他这里是要被坚决抵制的。
“我说的是不脱的那种。”她快要哭了。
许澈几乎能够听见脑子里的弦断裂的声音,他找不到找理由拒绝她,或者不想要拒绝。
“你不说话,我当你当你答应了。”
磨吧。
她跨坐在他身上,隔着两个人的棉质睡裤找准那处硬硬的位置,把他压弯,开始一下一下的动。
她的水先是沁透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悄悄地湿了许澈的裤子。
撑着累,她就趴在他胸口,磨了好一阵。
不像夹腿的时候,她还可以自己控制力道,现在她还怕会压着许澈。她原本以为只要到了阴蒂高潮就可以了,可现在连阴蒂高潮都恐怕达不到了。
她停下。
“还是不行?”许澈被她磨的时候也是不好受。
“嗯。”她点点头。
她先前要求了那么多,现在不敢再得寸进尺了,虽然她又想着许澈可以用手帮她……
许澈:“要我帮你吗?”
“怎么帮?”
“礼尚往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