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宥_9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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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光,全留给夏琚一个人。

他顿时慌了。

他早该慌的,因为他不是第一天喜欢夏敬行。为什么他会在这时意识到那样不对?

会不会因为,他从一开始便知道这是无望的情感,所以才对它的产生毫不在乎,任期生长?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反正这不正确,反正这最终无果,所以,怎样都无所谓了。

风流过夏琚的耳畔,往后退亦是一种前进。

他在光的笼罩下,追逐这能看见尽头的自由。

对是什么?错又是什么?

这之于他而言,当真还有意义吗?他已经是携罪之人,他活着已是一件最大的错事。若是如此,他还企图在这重大的错误里拯救一些什么?谁会在乎他的善意?何况他没有悔过。

索性一错再错,索性万劫不复。

起码,在这里,他是自由的。他对自己坦诚,他无顾无忌地喜欢一个人,因为无望,所以更加肆意张狂。

冰刀落地,夏琚的心险些从喉咙飞出,他的双脚仿佛踏上空虚,又在滑行以后陷进泥潭里,唯有继续才能挣脱。

他成功了!

忽然间,夏琚发现夏敬行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场边,此刻正怔怔地望着自己。

这是为他所折服吗?抑或迷恋?

夏琚停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呆呆地面对夏敬行。

防护栏的门敞开着,夏敬行站在外面,俄顷,他远远地对夏琚笑了。

这是夏琚第一次看见夏敬行对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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