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韵给了龙哥一个白眼。
龙哥回以特骚的挑眉。
沈秋韵露出受不了表情。
“今天的事,你不好奇吗?“龙哥发现,沈秋韵的好奇心似乎不强。
“好奇啊!”
“你怎么不问?我记得你上次也没问?”
“问了我能帮上忙吗?”
“估计不能。”
“那问来做什么,徒增烦恼?还是让你们想理由想借口不让我担心。”沈秋韵说的是实话,她平民百姓一个,文不成武不就,什么忙也帮不上。那唯一能帮的,是不问。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除非邬冬雨想说,不过沈秋韵想,以童炎骐宠妻的架势,说不定邬冬雨也不知道原因。出门动不动遇仇家、遇绑匪,估计,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吧?!
“你真的和其他女人不同。”
“没什么不同,我一样爱哭怕事怕疼,那两枪要是在我身上,我估计现在还在哭呢。”
“傻瓜,不过是一枪中胳膊,一枪划过背,流的血看起来多,其实并不碍事,就当是捐血了。”龙哥知道沈秋韵一再的提,证明她一直挂心。
“要是子弹再偏一点,就会射中这里了。”
沈秋韵戳龙哥心口,戳完才讪讪收回手。
“要真射中了,最多十八年后一条好汉。”龙哥喝粥的动作一顿,复又笑了起来,笑得玩世不恭。“记得我还没投胎之前,每天给我烧美人靓车,还有大巴钞票。”
“呸呸呸!这事情能乱说的吗?吐口水说过!”
“真要吐?”龙哥作势准备酝酿口水。
“别,吃东西呢,别这么恶心。”
“女人!”
“哼,男人!”
月亮悄悄冒头,把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