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觉得,楼上的男人像是在密谋什么?”欧阳夏晴感觉最为敏锐。
“能密谋什么事?”
邬冬雨微微抬脚,墨子的尾巴一再的扫到它。邬冬雨就不明白,她并没有待墨子特别好,墨子却亲近她。比如今天,墨子被沈秋韵拒之门外,墨子就来缠她。
邬冬雨原本怕狗,久了,也就习惯墨子时不时暖脚的温暖之举。
“你也未免太阴谋论了吧。”蒋春媛笑道,不以为意。
“也对,他们的钱都比我们多,没有值得他们利用的。”欧阳夏晴还是一样说话爽直。
“小秋怎么这么久?”邬冬雨又抬眸,没在窗户中找到沈秋韵的身影,却和二楼的童炎骐再次四目对望。
“真是的,才分开一会儿,需要时时盯着楼上吗?”欧阳夏晴吐槽。
“你自己也不是一只去看你的六块木头?”蒋春媛对上郭彼得,礼貌上一笑。“怎么,就这么不放心你的木头?”
“别说他了,调教这么久,还是块木头。”欧阳夏晴沮丧的说。这两年日日调教,林木森除了会记住节日纪念日给她买礼物订晚餐之外,生活重心就剩下工作和家里的孩子了。“小秋着平时不穿裙子的,她一个人能行吗?”
欧阳夏晴看表的动作,让邬冬雨又操心了。
“别急,是我们来早了。”蒋春媛的注意一直在沈秋韵房间的窗口。房间内的等一直都是亮着,窗帘也是拉上,看不到里头的动静。
“也是,你们也未免来得太早了。”欧阳夏晴说道。
“我住得近,来得早是自然的。”蒋春媛和欧阳夏晴早上见面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隔阂,幸得邬冬雨很快就来了,三人聊着聊着,以往的交情和感觉都回来了。“也不知道谁住大老远,竟然一早巴巴的赶来。”
“嘿,我们都嫁过,就剩下小秋,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