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你呢?”
“我也是,刚刚给了子忠兄啊。”
一路上问了好几个同窗,都已经把卦象给苏诚了。惨了惨了,这个游戏,最后必然会有两人打发不掉自己的卦象,而收卦象的人收到得越多,会接受自己卦象的可能性就越低。王星加快了步伐,一路小跑,到处找苏诚。
可是跑着跑着,感觉有什么不对。下体那丸药越来越热,刚开始还只是漾着暖意,等她气喘吁吁跑进书堂,穴道里已经变得火烧火燎了。
“苏诚,苏诚!”她一进门便喊道,声音有些发颤。
倒不是因为跑累了,而是突然感觉到下身汁液汹涌不止,甚至开始顺着大腿滴流。
“明辰兄何事找我?”苏诚看她夹紧双腿不住摩擦,便知林峯已塞了药进去。
啧啧,单是想想那小穴发浪的样子,分身就有些抬头的趋势,他不得不稍作遮掩,不着痕迹地掸了下衣襟,咳了一声。
“我……”这还是自那天之后,第一次同苏诚面对面讲话。眼看着伤害了自己的人就站在一步远的地方,王星情绪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恨意与委屈交加翻涌。她偏了头,眨眨眼,强压下心里的不适,问道:“你,还缺‘坤’卦吗?”
苏诚的把她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嘿嘿笑道:“在下不才,今儿第一个收的就是‘坤’卦。王兄,你来晚啦!”
他越是玩笑,王星便越是羞愤,暗恨自己因为一篇策论就如此低叁下四,毫无气节。当即紧抿了唇,头也不抬地绕过他走到自己座位上。
苏诚挑着眉看她气鼓鼓的背影,心道,我的“玉露丸”岂是好受的,几个时辰之后我且看你还能不能如此嚣张。
卯正更声响起,众学子都陆陆续续赶到了书堂坐好,与往常没什么分别。
可是陆先生一走进来,便觉得有些不寻常。
他扫视一圈,心下了然,立刻看出王星有异。平时王星必然都是身子端正,面貌精气的,今日却含胸垂首,双颊坨红,样子十分奇怪。
难道是有了那女子月事?陆先生想起过世的夫人因为宫寒,每月都有几天痛得直不起腰。他思及此不禁心中感慨,便不忍难为她,只简单考校了几句就继续下一个人了。
然而这却丝毫没有让王星好过,她努力地想做出正常的样子,不愿被先生发现自己的异样,可小腹内的炽火越来越盛,热流一股股地涌出腿间,她好怕自己一站起来,会发现长衫都被浸湿一片,那该是何等羞耻?
王星一动不动坐到晌午,注意力全被下半身吸引了,先生讲得一概未听,只着急等着大家都去用饭,好起身回房偷偷换掉衣衫。
只是那苏诚,迟迟不去用饭不说,反倒在她座位旁边走来走去,王星怒极,问他道:“你为何不去饭堂?”
“哦?明辰兄又为何不去用饭呢?”
“我……”她正想说“你与何干”,又想到是自己先问的,一下子没了底气,只得道:“我不饿。”
“哈哈,在下倒是饿得很。只是,此刻急着要再收一个‘坤’卦,哎。”
王星顿时瞪大了双眼:“你不是说你不收吗!”
“小弟只是说,早上第一个收的就是’坤’卦,哪里有说不收吗?”
“你……我有坤卦,给你。”王星说着赶紧掏出了自己那张卦象。
苏诚却一拍脑门,突然转身往外走去,口中道:“咦,我到底有几张来着,要是收多了可就不好了。”
王星眼看就打发掉自己的卦象了,忙追上前去,喊道:“你去哪!还要不要坤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