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姜酒哼哼道:“你怎么变成了星云宫少宫主了?燃止呢?”
“燃止有事外出,所以让我过来一趟。至于星云宫的事,这个日后再跟你解释。”
容肆不是信不过她,只是容骁生死不明,这些事又得从十几年前说起,不宜在此时此地讨论。
姜酒也没有追问,想到了什么,双眸微微一眯,语气危险道;“那你那位所谓的妻子……”
容肆低笑一声,偏头吻了吻她的指尖,“不就是你吗?”
姜酒心里美滋滋的,随即又变了脸。
“等等!你是说我其貌不扬,小气善妒,还要死要活地要嫁给你?”
容肆这会也不压抑着了,低沉愉悦的笑声溢了出来,被她推倒在床榻上也不恼,笑得风华绝代,艳色勾人。
姜酒磨着牙,“那个谢紫鸢又是怎么回事?”
“谁?”他一脸茫然。
“少装傻!晚上跟你表白的那个姑娘,你是不是勾引人家了?”
那会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热闹,现在想起来,简直怄气得不行!
容肆眨了眨眼,“不知道,不认识。”
他是真的不认识,要不是姜酒这会提起来,容肆早就忘了这茬。
他的反应也取悦到了姜酒,正香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轻微的声响,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容肆与姜酒相视一眼,一人戴上了面具,一人穿好衣衫,正欲出去一查究竟,大门突然被踹开,一个黑影被丢了进来。
沈遇白打了个酒嗝,大喇喇道:“臭女人,你睡死了?采花贼都摸到你院子来了!”
他走进屋内,看见容肆时也是一愣。
“哟呵,原来这儿也有个采花贼!”沈遇白暧昧不清地冲着姜酒眨眨眼,“行啊苏九,出来一趟,艳遇倒是不少。要是你把蛊皿还给我,我就考虑一下帮你打个掩护,瞒着容世子。”
容肆黑着脸摘下面具,“你说要瞒着谁?”
沈遇白着实受到了惊吓,上次容肆突然耍酒疯把他揍了一顿之后,他对他就有了阴影。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沈遇白吓得舌头都哆嗦了。
姜酒道:“这个等会再说,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地上昏迷的男子,问沈遇白。
那男子穿着一身夜行衣,偷偷摸摸地潜进来,肯定不怀好意。
对方是冲着她来的,这几日她也结仇不少,有人想杀她并不意外。但是这里是宵水宗,宁牧云的地盘,对方这是明摆着挑衅宁牧云啊。
毕竟她要是在宵水宗出了什么事,宁牧云也脱不了干系。
沈遇白道:“我刚想来找你呢,就瞧见这家伙迷晕了月蓉,鬼鬼祟祟地摸了进来,我就把他给毒晕了。”
沈遇白这家伙身手不行,手段却阴得很。
容肆斜睨着沈遇白,“大半夜的,你来找阿酒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