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空旷,播撒着姜桃的叫声和呻吟。
他们一路从地上做到马背之上,周辞牵马,姜桃时而在他身下,时而坐在他身上,摆弄着马鞍。
周辞做得越来越沉迷,已经不知道他被马带到哪里去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太阳落山,温度一下就降得很低,姜桃扯了扯周辞的外套,那时周辞正埋在姜桃胸口吻着她的耳垂,他慢慢回过神来,把射过精的肉棒从姜桃小穴拔出。
他们到了一处湖边。
旷野无人,但能看到房子,远处的人家传来交谈的声音,姜桃整理了一下衣服,让周辞把马背上的婴儿抱给她。
她也浑身乏力,有点疲劳过度,抱着婴儿一脸倦意,往路边在走。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辆火车轰鸣,远远朝他们的方向驶来。
这是要去哪儿?
周辞意识混沌,看到姜桃坐上车,便也跟着上车,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要离开草原。
他们在火车上远远看着房子越来越小,马儿长长鸣叫,最后消失在视野尽头。
周辞思绪繁杂,跟不上姜桃做事的节奏,他满脑子都是同一件事情,只想把姜桃抱在身上,在无人的地方再做一次。
但是姜桃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她往下一趟,枕在他的腿上。
随后抱起怀里的婴儿,像拎着一个人偶,对着那小孩说笑。
周辞轻轻摸了摸姜桃的额头,他的心底发烫,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索性就这样随她去,看着她玩闹了一阵子,渐渐睡着了,周辞便坐在那里打盹。
一直到了白天,姜桃起来给小孩喂奶,周辞把她搂到怀里,避免外人注视。
他把姜桃拢在风衣里面,看着少女裸露的乳房,喉结滚动。
姜桃却只是注视着怀里的孩子。
周辞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轻声叫了声她的名字,“姜桃”。
姜桃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