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到他会这么说,所以她才那么无助,因为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他,如果他想要的话,就一定可以——换做以前,她还能拿离婚作挡箭牌,可现在呢?她比他更需要这段婚姻,又怎么敢拒绝他?
薛有成灵活的手指搅动着她的肉穴,这么久没触碰,它依旧识得他,水流得很欢,吮吸得也很欢。薛有成愉悦地又挑进第二根手指,心满意足地听到温喜失控的喘息。
薛有成把她翻过来,吻了吻她颤抖的唇瓣,动情道:“宝贝,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是不是?”他一吻再吻,“我们和好,好不好?”
温情时刻,温喜却像听到什么噩耗,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话都说不利索,“不——不要!”
薛有成沉了脸,温喜两眼瞪得极大,看他似怪物。有这么厌恶他?明明是她有愧于他!
温喜仓促地起身逃跑,被薛有成一把擒住拉回身下,他森森的目光盯着她,缓缓说道:“你从我户头转了五万出去。”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温喜定住了,不过她早知道薛有成会知道,所以稳了稳说:“嗯,我现在就还你。”
薛有成不怒反笑,“五万能还,你妈妈的医疗费,你还得起吗,温喜。”
话落,薛有成如愿看到温喜抽了魂般不再反抗,他清楚自己因她妈妈要挟她很卑劣,但这是事实。某种程度上,温喜被她父母,卖给了他。
温喜感受着薛有成鳝一般凉滑的阴茎钻进她的阴道里,没有一丝快感,只觉得丝丝阴寒无孔不入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一时间,心也凉透了。
可是薛有成却说,他们还是那么契合。
为什么?因为她流了很多水吗?因为她高潮了吗?
温喜又哭了,原来,逼跟心一样难以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