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疼了(2 / 2)
楚臻碎碎念着,祁连踉跄着站起,“吵死了。”
脚步虚浮的走下台阶,也不拦车,直接闯进车流里,喇叭声刹车声此起彼伏,吓得楚臻把他拽了回来,“还说自己能喝,醉得连路都不认识了!”
楚臻找了代驾,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祁连拖进车里,刚准备休息时祁连这醉鬼忽然抱住他,眼泪直往他脖颈上飚,“我不难受,就,心里苦,苦!”
楚臻嫌弃的抬高下巴,把祁连的脑袋往外推。
代驾师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从中搭话,“小伙子是生意失败了还是被人甩了?”
楚臻也是个话多的,边摁住祁连的脑袋边跟代驾师傅聊了起来,“他是生意失败外加被人甩,惨得不得了。”
“那是真的要哭,不丢人,不过年轻人缓缓就好了,生意失败了可以再来,被人甩了可以再找,一切都会过去的。”
这个代驾师傅兼职深夜灌溉心灵鸡汤。
楚臻听乐了,“祁连,听到没,一切都会过去的,来,把眼泪擦擦。”
……
祁连到家后又吐了两回。
吐得舒服了总算止了哭。
楚臻捏着鼻子把他的呕吐物处理了,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搬上、床,累得虚脱,直接在他身边倒下,“祁连,你丫的,还不如我自己喝醉呢!”
祁连闭着眼睛,眉心依然深深皱着。
眼角泪渍已经干涸。
楚臻翻了个身,刚好看见祁连搭在胸前的右手,瞬时被他小臂上的一个烟疤吸引了过去。
他好奇,问了句,“祁连,你手臂上的烟疤怎么来的?”
祁连脑子昏沉沉的,重得很,囫囵应着,“被人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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