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宁讪讪地把手抽出来,像要挤出一个充满善意的笑容,又怕被贺昭误解,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房间被沉默填满,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装死也不是不行,但这个姿势实在是,脖子发酸。
周世宁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睛,下一秒,后颈被人托起,她落入了宽阔的怀抱之中。
“把我钓上来,就不管了?”
玩世不恭的语调,紧贴着耳边的温热气息,让她的耳根隐隐发痒。
打蛇要随棍上,周世宁把手贴在他的胸口,感受掌下柔韧的肌肉,与强有力的心跳。
她的声音好似梦呓:“有些人钓鱼不是为了吃,而是……要拿来做不好的事。”
心跳骤然变得激烈,她就知道,他一定听得懂。
两人一个坐在桌上,一个坐在椅子上,即使有桌椅之间的高度差,也还是不够。
于是他弓起腰,把头深深埋进周世宁的两腿之间。
腿心柔嫩的肌肤被硬挺的短发扎到,立刻有种奇异的不适感传来。她下意识就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紧握着两膝,不留情面地打开。
舌头隔着内裤戳刺,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酥麻的感觉仿佛被放大,又有一种隔靴搔痒的不畅快。
是一早就湿透了的,在他一边舔舐着伤口一边用牙齿轻咬的时候,周世宁蜷缩着身体,并紧双腿,绞出一股黏腻的汁水来。
仿佛感知到她的心声,贺昭轻咬起了腿根的软肉,而后又用牙齿磨蹭着两片湿滑的阴唇。快感来得过于激烈,周世宁绷紧了小腹,难耐地低叫了一声。
然而他的坏心思并没有结束,双唇噙住兴奋不已的阴蒂,舌头模拟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往穴口内抽插。
周世宁眼前的图像开始变得模糊,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分不清抽搐着的是腿心还是阴唇,像绽开的花要把所有的瓣与蕊都缩回去,然而做不到,只有蜜水一股股地喷出来,随着她剧烈的喘息,泄在他的唇舌间。
指尖都在发颤,喉头都是酥痒的,周世宁动不了,也发不出声。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昭站起来,隔着衣服抓紧了她胸前两团软肉。
仿佛真的只是受求知心驱使,他哑着嗓子,捏着她的乳尖问道:“怎么连这里都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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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饿了(字面意思),先去吃个披萨,回来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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