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不说话呢。你会不会做入室之狼啦?”
陆琂之将姐姐拽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发心。
“不会。”
陆西沉心中轻嗤,没由来的对先前的猜测有半分笃定。
她的吻点落在他的喉结上,“你去床上睡好不好。”
“你呢?”
“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一直处心积虑想吃自己弟弟的好姐姐,我睡地上呀。”她挑了挑语调。
哦,所以又吻他喉结,又在他身上点火,腿还缠着他,嘴上还说她不想吃自己。
口非心是——他又快相信了。
陆琂之忍着笑,“还不至于吧……”她就是司马昭之心,不需要证明,好嘛?
他顺着陆西沉的话:“况且,如果姐姐真的想吃掉我——猜猜我会不会拒绝呢?”
“不猜——”陆西沉将手伸入弟弟的内裤,握住了他的肉棒
手中尚且有些疲软的肉棒跳了跳。
“我知道了,它不会拒绝。”她轻轻盘玩着弟弟的一对睾丸。手感,不错?
“你可……真是聪明啊。”陆琂之长吸一口气,咬牙切齿。
不再是像上一次初次和它见面,她熟练的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快速的逗弄揉碾。不一会弟弟的肉棒硬了,还是那般的粗长,青筋凸起的纹路依稀于掌中可知。也许是少了餐桌上那样的刺激,好像没有上次那么硬?
所以他是不是对禁忌也有顾忌,还是说……他羞耻的点在那里。那么,还有更多么?她放缓手中的频率,将龟头渗出的清液抹在掌心,上下撸动。
她压上弟弟,俯下身咬住弟弟的耳垂,“舒服么?”
陆琂之低低的喘息,没有之前的克制,如同困兽一般。此刻倒有了些许情欲的贲张。
“舒……舒服。”陆琂之拦住在他下身作乱的纤细手臂,有些好笑的问她,“这就是姐姐口中的——不,想,吃,自,己,的,弟,弟?”
“恩?好姐姐……”
“no……”她低声矫正道,“是:不想处、心、积、虑的吃自己弟弟。”
怎么能叫处心积虑?这是顺其自然。
“恩……姐姐说的都对。”他扬起脖颈,沿着陆西沉的锁骨,温柔细密的吻在锁骨处盘旋,然后一路下行。
陆琂之埋在陆西沉因前倾身子而愈发加深的乳沟处,恬淡柔软的奶香味环抱住了他的鼻息。
“恩……”她皱着眉头,小声呻吟。
“会有感觉么?”陆琂之试探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她推开他,不去回答他的问题。酥麻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也不排斥,感觉这是点燃什么因子的开端,这是危险的信号。
“姐姐,拜托,我不是小孩子了。”他无奈。
“确实不小。”
陆西沉紧了紧握着弟弟坚挺的阳具的手中的力道,似乎就是在告诉他,她指的就是这个。
“流氓。”
“那被流氓姐姐握着阳具的亲弟弟,叫什么?”
……叫不完全受害者,毕竟他也算自愿?被姐姐强调了一下的血缘关系,激的他的心猛跳两下。
真是,就算理智上踏破禁忌,情感上也不能完全独立。
姐弟就是姐弟,有血缘就是有血缘,再怎么去看淡怎么去说服自己,乱伦就是乱伦。好刺激……与他在生活中守矩的样子截然不同。背德的奇异快感在他脑中迅速炸开。
“关键……某人好像很享受啊。”
如果此刻开了灯,一定能看到他,如同煮熟了的螃蟹一样红的脸。所以,姐姐可以闭嘴了……
陆琂之箍住姐姐的手,仰头封住她那张说着一些让他血脉贲张的话的嘴巴,舌头撬开她的齿缝,热烈的索取着。她坐在他的小腹上,软乎乎的趴在他身上陆琂之能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坚挺,因为激动和禁忌快感变得更硬了。
弟弟变得滚烫粗硬的阳具,昂着脑袋正抵在她的臀峰,肉棒随心脏的律动都隐隐可感。
原来是这些话啊……她了然——原来他在意啊。
缠绵的吻居然让她觉得小穴有一小股暖流涌出。自己多久没有因为情绪牵动而有生理上的反应了?今天在酒吧的嚎啕算一次,或许有,但是太过麻木都被忽视屏蔽了吧……她稍微扭动臀峰,无意识的在弟弟的肉棒上摩擦。弟弟托着她的臀部,一只手在她腰间游走——好痒,呜。
好舒服……他的家人他的姐姐他女朋友。于理本不该如此,如今他们不仅睡一张床,还在做如此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