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劝说(2 / 2)
“寻常皇帝,都是在先帝丧仪之后继承大同,你格外着急些,夏国的人还在这里,别让外人看了笑话,找个机会,赶快把丧事办了,顺带着把北疆王和杜丞相的丧事,也好好操办操办。”姜太后捏着徐故言的手,借着他的力做到了椅子上,这才悠悠开口到。
“儿臣明白,父皇的丧事,这两日儿子就让宫人准备,至于北疆王和杜丞相,儿臣以为,应当给他们尊荣,让他们配享太庙,毕竟是我朝文武大臣中的大人物。”徐故言与姜太后一同坐在下座的椅子上,平心静气的谈了起来。
只见她端起茶杯,只抿了一口,便开口继续道,“池鱼那丫头,毕竟是北疆王的独女,北疆王的位子,就继承给她吧,索性一个女孩子家,迟早是要嫁人的,现在北疆还离不开她。”
姜太后谋算的格外的清楚,总想把自己的利益发挥到最大化。
姜太后铺垫了这么多,突然神色间浮现一丝为难,这才试探性的开口,“故言,哀家看夏国那个太子,对池鱼似乎是认真的,你不妨成全了他,对边境也是一件好事儿。”
“母后,怎么您也觉得,要拿我北疆的大将去换这虚无缥缈的承诺?万一池鱼嫁了过去,他们又反悔了怎么办?北疆失了池鱼,必然如蝼蚁决堤一般,敌方势必势如破竹,到时候我们要仪仗谁?”
一听到姜太后要同意夏园田的请求,徐故言顿时便急了,只见他皱起眉头,多了一份戾气。
“傻孩子,现在姜池鱼与徐故渊混在一起,要是还让她留在大徐,北疆的那些人,怎么会听你的?他们只会是徐故渊和姜池鱼的助力,你这是养虎为患。”姜太后拍了拍徐故言的手,一副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开解着。
“池鱼未必会与我作对,再者,我已经是皇上了,谁都拿儿臣没办法,又何必担心这个。”
徐故言眉头一锁,颇为不情愿的与姜太后反驳着。
“你这皇位坐的并不稳,你若是将姜池鱼送出去,北疆势必会回到朝廷,再让夏国那个太子除了徐故渊,这不是一举两得吗?姜池鱼这孩子倔的很,她压根就不适合皇宫,往后她要是入宫了,指不定帮着徐故渊怎么谋算呢。”姜太后实在后宫混久了的人,自打她打定了主意,站的角度都是这一方面的,丝毫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傻孩子,你现在是大徐的君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姜池鱼不能再帮着你了。”姜太后苦口婆心的劝了许久,徐故言也有些动摇,只见他并像一开始那般急匆匆的回绝,反而是陷入了沉思。
姜太后看到自己儿子的变化,也不急着催他,反而端起茶,细细的品着,也算是给徐故言思考的时间。
“故言,哀家知道你不忍心,还对那孩子有感情,可是她的心,已经不在你这儿了,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言罢,姜太后刻意停了一会儿,认真的看着徐故言的面孔,这才缓缓起身,“你好好想一想,想一想这些年哀家与你做了多少努力,才到今天这个位子,哀家先回宫了,你若是想好了,就让人来通报哀家一声。”
议政殿一时间冷了下来,周遭没有一点儿声音,姜太后的话仿佛一直萦绕在徐故言的耳边,他还是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眉宇间都是愁意。
经过徐故渊的劝慰,姜池鱼也勉勉强强的吃了一些,比之前两天进的多了些,就在两人的情绪都还算不错的时候,突然天风敲门进来,贴着徐故渊的耳朵说了许多的话,只见徐故渊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眉头也紧紧的锁在一起。
“你先下去吧。”徐故渊微微抬了抬手,望着前方木讷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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