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布里看众人那惊奇的样笑了,得瑟道:“哼,少见多怪。我们在球队里都习惯了苏教练这女儿奴的做派了。这都还算好的了,真要没那么多人在还不知道怎么捧在手心里疼呢。”
“真看不来。”
“……”
“奥布里,你吃这个。”苏牧年睥了一眼嘴碎的某人,递了一碟花生过去。
“不是吧!苏教练,你明知道我对花生过敏……”奥布里瞪大了那双蓝眼睛,眼里满是无辜、委屈、难以置信和……清澈的愚蠢。
“啊?是吗?我不知道啊。不过这花生挺好吃的,你要试试吗?”苏牧年挑眉,嚼了颗花生。坏坏的语气加上邪魅的单挑眉,整个人看起来痞坏痞坏的。
“苏教练,你怎么这样……唔。”奥布里还想要说什么旁边的白哲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苏教练,他今天喝多了,我带他去休息。”
开玩笑,就奥布里这张脑子迭加这张嘴的buff他继续说下去他们肯定全队覆灭。以往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他仅靠一个人一张嘴得罪了苏教练,然后连累他们全队连坐。
“唉!阿哲,我都没喝酒……怎么可能醉。”奥布里不服气地说,体格跟个熊似的怎么拉拽都不肯走。其他队友见状马上跟过来,“扶”着他去“休息”。
“爸爸,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苏青婠有点想笑这男人的小心眼。
“不会。来宝宝吃这个,这个不腥。”苏牧年怕自己的小心肝儿孕吐反应太强烈,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吃饭。等这个小祖宗吃完了自己才开始吃。
苏牧年要招呼客人,而苏青婠吃完饭就被李仙仙拉出去外面的花园里散步消食了。
班长程呈一直关注着她,便跟了出去。
“婠婠!”
“嗯?班长,你怎么也出来了?”婠婠看着跑过来的少年道。
“内个,嗯,婠婠我想单独跟你说点话。可以吗?”清秀的少年红着脸紧张地握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