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很久(1 / 2)
“你、你的嘴……对不起、对不起!”我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放下l,并向小护士道歉。
这嘴,太吓人了!看她的嘴唇,原本应该是个樱桃小口,可是两侧嘴角,却都被撕裂开了,一直撕到耳根,每一侧,被缝了十多针,而且,还没拆线!隔着被撕裂的伤口,甚至能看见她血色的牙龈!
“怎、怎么弄的?丧尸咬的吗?”我深吸一口气,简直比蝙蝠侠里那个小丑还吓人!
“要是被丧尸咬了,我还能跟你讲话?那晚逃亡的时候,被一根钢丝线给划伤了。”小护士淡淡地说,伸出舌头,左右舔舐一下伤口,又把口罩给戴上了。
我能想象,一个人在幽暗的环境下高速奔跑,张着嘴巴,呼吸急促,没看见眼前有一条拉得很紧的细线,直接用嘴撞了上去……
“其实已经很幸运了啊,”小护士弯起眼睛笑笑,“我才163,如果像你姐那样高的话,可能就会——”
说着,她做了个咔脖子的手势,那是必然的,钢丝线切嘴,尚有两侧的颌骨可以阻挡,如果身高再高几公分,被钢丝线直接切到脖子,肯定会连喉咙带两侧颈动脉一并切断,将必死无疑。
“能活下来已然是个奇迹,我为我刚才的失礼道歉,”我坐起身,再次躬身致歉,“姑娘,你很勇敢!”
“我也听说过你的事情,能救活这么多人,你也很勇敢,”小护士回敬我一个攻气十足的微笑,“要不要上洗手间?”
“啊?”我感受了一下,“还行,能憋得住。”
小护士把输液管上的滚轮调到最上面:“那你就憋着吧,还有五分钟就完事了,要不然,我还得给你人工接(第四声),你现在醒了,我怕你不好意思。”
“啥?”我瞪大眼睛,瞬间脸就红了,什么叫“还得”,那意思就是,在我昏睡的时候,她已经给我接过了?
“呵呵,我是护士。”她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潜台词是:老娘什么没见过!
“……谢谢啊,”我尴尬地躺回沙发,“你叫什么名字?”
“苏凌歌,凌云的凌,歌声的歌。”
“好名字,‘宋相凌歊乐未回,三千歌舞宿层台’,你的名字是从这诗句来的吧?”我问。
“哟,看不出来,你还蛮有文化的,冬冬不是说,你是个踢球的教练么?”苏凌歌笑道。
“你怕是对踢球的有什么误解,我可是正经大学毕业的,”我皱眉,“四肢发达,头脑未必简单。”
“你怕是对四肢发达有什么误解,”苏凌歌回敬道,“你的两条腿包括第三条都蛮壮,但胳膊嘛,还是细了点。”
三条,汗……看她说的那么一本正经,我甚至怀疑这是去幼儿园的车!
我不敢再跟她搭讪了,怕血气上涌,再把伤口给崩开。
提到伤口,我看向自己的左臂,上面依旧缠着纱布,但已经没有红血渗出,而且,感觉伤处痒痒的,像是在长肉愈合,为什么会好的这么快,是不是给我抹特效药了?
苏凌歌见我不搭理她,转身去收拾药箱,很快,药液打完,苏凌歌拔掉针头,我赶紧去洗手间放水。
放空了肚子,忽然觉得好饿,我从洗手间出来,路过厨房,发现铁板烧上还有半盘饺子,应该是昨晚的吧,我拿起一只,囫囵吞进嘴里,刚咬了几口,就给吐掉了!
怎么变质了?肉都臭了!
这给我恶心的,跟吃了丧尸肉一样,漱了三次口才感觉好一点,没道理啊,即便天气炎热,可现在还是早上,昨晚的饺子放到现在,不至于坏到这个程度吧?
我再次看手表,没错,是早上八点——哎,等等!日期好像不对!
昨天入伏,是7月16日,那今天不应该是17日吗?怎么跳到19日了?难道……
我跑出厨房,正好苏凌歌从包房里拎着药瓶出来。
“我昏迷了多久?”我问。
“三天啊。”
“靠!三天!丧尸发动进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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