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故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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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昭沉吟了半晌,忽然问道,“二十九那天,你可能找到机会?”

二十九安南侯过生,今年的邀请名单上多了几位外人,据说都是安南侯的故友,如今故友回京,也确实在庆贺庆贺。

“差不多。”凤栖说。

“好,二十九那天,你想办法出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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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苏宇旷回来的有些晚,看面上疲惫之色很浓,却又想着问她可有好些。

郗昭摇了摇头,“并无大碍,只是当时眼花了。”

“那截花枝折了,花匠手边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于是拿了腰带凑数,原想着这便回去拿工具,不想却叫夫人受了惊,我已经罚过他了。”

“无心之失,不必如此的。”郗昭看了看自鸣钟,“郎君可要喝些热汤暖暖身子?”

“不必了。”苏宇旷捏了捏眉心,“今儿乏得很,还是想早些歇息。”

郗昭替他宽了外袍,又拧了手巾给他,眼见着他沾枕即睡,看着似乎当真困倦得很。

她就又想对着他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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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安南侯生辰,府中各处都忙碌起来,又请了京中有名的安庆班,要唱的剧目都是事先定好的,热闹又不失沉稳。

养病多日的吴昭昭哦终于换了一身鲜亮的衣裳出了通云阁,借着帮忙的名义在各处指点着,那架势熟稔得很。

郗家二房三房都得了请帖,同从前一样,三房带出来的依然是郗晗,而二房则带了郗梦君。

田氏看上去苍老了不少,但仍强颜欢笑,郗道玦对她似乎也冷淡了不少,而且……郗昭后来才发现,郗道玦这一次不光带了田氏,还带了孟姨娘。

若非有郗晖在田氏身边,倒真是显得她形单影只了。

前来的宾客里面还有张太傅和孟月行,虽说张太傅和苏宇旷在朝政上有些不对付,但他同安南侯的交情还不错,一码归一码,老友生辰,该庆贺还是要庆贺的。

最高兴的莫过于三房那边,才一落座就郗道珍已经同孟月行说起了话,看上去不像是初次见面,更像是忘年交。

女眷这边,郗昭着重观察了一番郗晗的神情,就见她从进门开始,目光就一直落在孟月行身上,眼眸里还带了一层哀怨,而有时候她与孟月行的目光不经意相接,就会发现孟月行的神情会变得不太自然,就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我代你三叔谢谢你。”何氏执壶给郗昭倒了一杯酒。

“三婶婶客气了。”郗昭借着举杯的空档掩住自己的口型,“只是具体如何,还是要看三叔同孟公子之间会谈到哪一步,我也并没有做什么。”

“客套的话我也不再多说,将来晗儿若是能同孟公子成了,三叔和三婶定会重重谢你。”

后面这话或许是故意漏给田氏听,郗昭听见田氏放下酒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然后就听到田氏旁若无人地开口,“从前就一直盯着人家有妇之夫,如今老毛病上了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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