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可喊她嘉迦的人太少了,少到用一只手就能够数得清。愿意喊她嘉迦的人不会害她,她就是这般笃定的。
那人又说,“你的声音很好听。”
程嘉迦答到,“你的也是。”
提及声音,这会儿她忽然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可那人的脸却还是模糊的,她依然看不清。
等梦境里画面一转,她成了旁观者,也看清了梦里的人是谁。
翟渐青。
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撑在两侧,而自己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一双脚压在他的小腿肚上。
他们都没穿衣服。
如果说有什么画面比她看见她和翟渐青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更让她害臊,那就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她看见翟渐青一点一点地吻过她的全身,而旁观的她和身下的她好像通感了一般,他吻过脖颈的时候,她的脖颈就酥痒难耐,当他的吻覆在她胸前的乳尖,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自己的下体,自己胸前的两粒也像红豆一般硬。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是因为几个小时前他把汤汁洒在她的胸前了,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幻想梦境吗?
程嘉迦14岁来例假,今年16岁,早已进入青春期,可这几年来她没有做过任何一个春梦。有一段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是一个性冷淡。
她爱看书,之前她看书上说,人在压力过大的时候就会增加性欲。她坚信自己一直处于高压之下,而高压给她带来的并不是性欲,而是无止境的噩梦。
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可能是一个性冷淡。
“我可以亲你吗?”
这不是电影,也没有字幕,她看见自己这样对翟渐青说道,尽管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
正在摩挲亲吻乳晕的翟渐青顿了顿,双手扶着她的腰侧,转瞬之间,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而她刚才夹紧的阴唇上正贴着一根火热。
“怎么亲?”
刚才的上下位置颠倒让她一时受了惊,她的心脏还在怦怦乱跳,两只雪乳摇摇晃晃,娇嫩的乳肉上还缀着点点红痕。
翟渐青自说自话,“这么亲吗?”
他坐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
旁观的程嘉迦感觉到自己的两瓣臀肉被两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抓着。
臀部的触感还没放松,她发硬的乳头传来一阵酥疼。
她赶紧看向水床之上,翟渐青正弓着腰,双齿叼着一粒乳头,他用舌尖抵着她的乳尖,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乳尖处蔓延到全身。
“还是这么亲?”
他扶着那根炙热在她的蚌缝处摩擦,性器的沟壑把她的蚌肉磨得泛红。她确定她的蚌肉红了,可她不疼,反而觉得自己的下体很胀,夹紧的下体就像憋满了泉水,有种决堤的欲望。
“我想这么亲——”
“叮——叮——叮铃铃——”
闹铃响了,切断了梦中画面。
程嘉迦浑身燥热,她掀开被子,自己的双指插在自己的穴内,梦里泛红的蚌肉在现实里也是红的,斑斑点点吻痕是她过敏的痕迹,至于那张水床,她不得不承认,她内裤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