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晓君是被陆柯强行拽进老爷子的书房的。
一进来,他就熟门熟路地搬出宣纸铺在桌子上,然后就想去祸害老爷子的松烟墨锭。
蒙晓君眼疾手快,赶紧拿起一看就是上好的古砚,以眼神示意道:“新手用墨汁。”
陆柯撇撇嘴,也不跟她计较,选了一只狼毫沾上墨汁便大笔落下。
蒙晓君收好砚台,转身便看到男人似模似样地在桌前写字。好奇地凑上前,看到纸上端端正正地写着“陆柯”,“蒙晓君”几个字。
挑了挑眉,她笑眯眯地给出夸赞:“陆小少爷,孺子可教嘛!”
虽然稍欠风骨,但也能看出还是有练过毛笔字的。毕竟每个领导都需要手签文件或偶尔作批注,总不能字太难看。
陆柯把人拉进怀里,还恶劣地朝着她的耳朵吐出湿濡而温热地气息,“老婆,教教我呗。”
说完,便把笔塞进她的手里,自己的大手也随之覆上。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开始在纸上游弋。
蒙晓君甫一听到他的语气,就知道他肯定要使坏。
果不其然,没写两笔,他另一只手就伸进裙摆里,轻柔地刮蹭脆弱地带。
被他这么一弄,敏感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手下的字自然歪到一边。
陆柯猛地咬住她的耳尖,这次用了狠劲,“老婆不想教?那不如我来教你吧。”
说完,他把两人手中的狼毫一丢,又从桌子上拿起另一支更大的毛笔。干净柔软的笔尖刷过大腿根,然后隔着内裤在两道缝隙间来回扫动。
“这可是老头子最喜欢的毛笔,他经常用它给来访的客人写字哦。”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嗡嗡的,由远至近,像恶魔在循循善诱,等你堕落。
蒙晓君咬着唇,却不敢反抗。
她是了解陆柯的。现在他正处于生气边缘,如果这时候非要刺激他,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因此她非常配合地把双腿打得更开,让笔尖能顺利进入穴口。
也许是意识到长辈的东西正在侵犯自己,这种屈辱的感觉过于刺激,不一会儿花穴便流出大量的汁液。
陆柯舔了舔嘴唇,大手挥掉桌面的部分物品,接着再次压在蒙晓君身上,并剥掉她所有的衣物。
看着暴露在空气里的一片乳白,又拿起刚刚沾了墨汁的狼毫,在心口上写下“陆柯”两个大字。写完,还特别恶劣地把人转过去,让前身贴着桌面的白纸,然后猛然一个挺身,全根尽入。
“既然君君这么喜欢书法艺术,一会就把这幅书法送给老头做礼物可好?”说完,他把人拽起来,好让她看清桌上的字儿。
洁白的纸上已被墨汁印染成一片不知名的图案,隐隐约约竟然还能看到乳/房的形状。
蒙晓君老脸一红,微微侧头,幽怨地瞪向他。下体却很诚实,因为他的话语而剧烈收缩起来,眼看就要高/潮。
男人低头叼住她的小嘴,弓起腰,不管不顾地蛮横地冲撞起来。
等陆柯干爽了,已到了晚餐时间。而老爷子也正好访友回来,所以两人只好留下。
老爷子先是去了一趟书法,才皱着眉头走进餐厅。饭后,陆柯这个逆子自然被老爷子叫去了书房。
蒙晓君看着爷俩的背影,一个背脊挺直,正气凛然;另一个吊儿郎当,浑身不断向外输出邪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