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医生是在小河边的那个公园。
我和小白在玩,他坐在我惯常坐的长椅上,用和我一样的角度看着河面。
波光粼粼,什么也看不见。
我抱着小白,看医生一件件脱了衣服,跃入水中。
我从散落的衣裤中找到他的钱包,里面有几张100面值的美金。
医生湿淋淋地上岸:
“下面有几条死鱼。”
“我里面流着鱼的血呢。”
“想学催眠吗?”
他的身体在阳光下有些瘦弱,但不单薄。
他走过来,抱着我。隔着衣服,在我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是寒潮来袭的第一天,他留下的伤口见血,有刺骨的冷意。
现在已是盛夏。
今天我问他:“被快感操控,使自己的身体仅仅成为享乐的工具,难道不是件丢脸的事情吗?”
就和只为了生孩子而嫁人一样丢脸。
医生不同意:“那是因为快感不够极致,极致的快感强过最好的海洛因。”
他的指头像蛇一样伸进来。
我该付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