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忘川河边也是这样,开满了彼岸花。
言致喜欢这里。
“这么急躁?”
慕玄被压倒,衣服扯得一团乱,赤红的阳物被言致钻在手里,言致蹲下身子,对准洞口,一屁股坐下。因为之前一直做,穴里饮水充沛,穴肉也被操松了,阳物如得十分顺畅。
散落的裙摆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
“嗯……好爽……”
阳物似乎入得更深,填满温热的肉穴。
言致两只手按在慕玄胸前,腰肢软下,缩紧花穴去夹粗硬的阳物。
穴肉很酸,但是还不够。
言致坐在彼岸花间,腰臀用力,屁股抬高又坐下,主动套弄挺立的阳物。
深蓝的天空,皎洁的月,寂静的氛围,言致被清风裹住,肆意摆动臀部,越动越快。
忽而,言致重重坐下,低下头:“杀了我。”
“慕玄,杀了我。”言致大喘气,趴在慕玄胸口,倾听着慕玄的心跳声。
慕玄的心针扎似的痛了下,疼痛由那一点向四周扩散。
慕玄拍着言致的背,给言致顺气儿。
等到身上的动静渐渐小去,言致乖乖的趴在身上时,慕玄望着天空道:“言言,我生活的年代,战乱频发,人们生不如死。而今再度为人,我想看看这个世界。陪我一起,好吗?”
言致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似睡着了一般,只那肉穴还在吞吐阳物,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冒出。
“又累了?”慕玄托起言致的臀,自发动了起来,操得不快,只故意用棒身去缓慢磨蹭穴肉。
微弱的快感从花穴传至全身,言致发话:“重一点。”
阳物入的时候顶到花心时会更用力,停留的时间会更久些。
“你都没有追我,而且……”
慕玄不告而别的时候言致是真的很生气,梦里相处的时候他们那么亲密,到头来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她一直觉得慕玄哪天会再消失,所有的美好都是假象。
就像何香眉对她一样,一旦何香眉不开心了,她便会被折磨的更不开心。没有价值的时候,何香眉就想将她踢开。
原先言致也觉得那样是正常的,一切都是她的错。直到后来她发现,原来别的小孩子可以耍脾气,可以撒娇,大人说话可以那么温柔,原来会哭的孩子真的可以有糖吃。那时她才知道爱不该是那样的。
所以是因为这个小东西才一直气他?所以小东西一直都是在意他的?
慕玄垂眸,眼里柔情无限:“我没有不告而别,与你共负因果的一直都是我。”
那天他去了。只不过言致看不见他。
活人见鬼,有损气运。轻则霉运缠身,重则毙命。
言致写字的时候他在,言致抛硬币的时候他也在。
所以,和言致一同承担因果的从不是老天,而是他。
“哼。”
“那你等我。”
等她把事情都想明白,等她找到自己。也许她这辈子都不会懂得如何去喜欢。
“还有,你都没追我。”别觉得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她才不好糊弄呢。
“哦……太重了……”
女上入得太深,慕玄顶得太重太快会把穴肉操痛。
“哥……哥……慢一点……”
“嗯哈……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