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有爱情的女人就是滋润。”
“彼此彼此。”
平准也不逊啊,钟大小姐脖子上都是草莓。
用完早饭,打开电视,恰好就是一台。
墨西哥警方的办案能力,有目共睹,林乘璇并未抱太大期待,但不期待时,总有惊喜,播报员喜形于色,说警方他们找到被抛弃的一部分残肢,案情大有进展。
镜头一转,一张被打上马赛克的脸,声音经过特殊处理,讲自己如何发现受害者头颅,又是如何把他们交给警方。
平准来了兴趣,说邮寄死人脑袋这事,他们以前常干。
钟曼问他,凶手会不会也是赏金猎人。
平准摇头,说这尸体矛盾点挺多的,闹不准,得再看看。
再看,就是警方拿出受害人照片,希望如有认识或是熟悉的,务必积极向他们提供线索。
林乘璇看着那张正当芳华,却被惨死分尸的脸,觉得莫名熟悉,好像在那儿见过。
在那儿呢?
记不清了,越想越迷糊。
她决定先放放,看文件要紧。
看科研文献和看天书,没太大区别,杜孝恭这种级别的,更是如此,平均每五句里面就有一个拉丁词汇或是维基百科都查不到的古语,一个上午,她和晏又陵堪堪啃下来叁页,钟曼速度稍慢,有一页多,平准看了几行,居然趴桌子上睡着了。
钟曼踹他,“起来,装什么死。”
平准哀嚎,“大小姐,饶了我吧,我真不是那块料。”
斗嘴间隙,林乘璇已经把那份被平准压得皱巴巴的文件拿来翻译了,这份文件无关血液,基因,主要讲神经驯化,与案件似乎没太大关系,匆匆看了几行,也便跟着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