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阿澜的小穴,要吃……姐姐的手指。”
语句一次比一次破碎,重复得一遍比一遍艰涩。
沉晚意垂了垂眸。
“好。”良久,她温声开口,左手抵在林葭澜唇角,示意她停下。
“姐姐给你。”
右掌覆上闭紧却湿滑的花瓣。
“好好抱着姐姐。”沉晚意说,“抱紧一些。”
林葭澜没作声,但听话地用上了力。
沉晚意分开花瓣,重新向内里抵入手指。
这一次,不是浅尝辄止,而是长驱直入。
女孩果然抱她抱得紧,手指进入得越深,便抱得越紧。
沉晚意注视着她的眸子,发现那里盛满易碎和依赖,像是虔诚的信徒望着自己此生唯一的救世主。
愿为她生,为她死,为她盛开,为她凋零。
沉晚意重重向内捣入。
看她在自己的手中绽放。
在高潮到来之时,泪水又一次划过了林葭澜的眼眶,向下坠落。
这一次,它滴落在了沉晚意的手心。
“喜欢姐姐。”她听见女孩在顶峰向她告白。
“好喜欢。”她一边哭,一边还要这么说。
……
又把人弄哭了,沉晚意看着眼前人想。
乖倒是乖,就是太娇了一些,稍微欺负几下,便哭得委屈至极。
任谁看了都要心疼。
沉晚意俯身,将林葭澜揽进自己怀中,轻拍她的后背。
就像她过去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阿澜乖,不哭。”沉晚意抬手搭上林葭澜发顶,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姐姐在。”
闻言,林葭澜因抽泣而颤抖的身子果然渐渐平复下来,她吸了吸鼻子,糯糯“嗯”了一声。
沉晚意用手指揩去林葭澜眼角的泪痕,托起她的脸,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将一个吻印在了她的额间。
丝毫不含情欲色彩的吻,却让林葭澜感觉自己受到了珍视。
来自仰慕之人的珍视。
以至于当沉晚意结束亲吻时,林葭澜已经全然遗忘了自己方才被这人恶劣欺负的事实,只记得她留给自己的温存。
落在眉心的吻将她封锁在中得偿所愿的欢欣中,令她不由自主翘起了唇角。
“喜欢姐姐?”她听见沉晚意问。
林葭澜想起自己方才的话,红着脸点头。
“有多喜欢?”沉晚意问。
有多喜欢?
非常,相当。
喜欢到,每个亲吻,都能触发情动。每次温存,都像是在梦中。
喜欢到,昨日种种为情动覆盖,明日种种被梦境掩埋。
时间是与她无关的度量,空间是太过虚妄的隔断。
她需得忽略昼夜更替,遗忘四季变换。
就这样和沉晚意待在此方此地,此时此刻。
一辈子都走不出。
若她来,她便期待。若她走,她便等待。
若她始终不来,她便憔悴枯萎,便随风飘零,落到她手中,坠在她脚下,成为一朵无名无主的未绽之花。
像是一个天真的童话。
总之,喜欢得不得了。
林葭澜有好多比喻,好多形容,却总觉得词不达意,言不由衷。
华丽的辞藻必将覆盖真诚的心意,太过质朴的语言听来又容易惹人发笑。
于是她笨嘴拙舌,什么也没答出来,却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
沉晚意笑了。
“答不出来?”
她蹲下身,抬手指指林葭澜身下依旧挺立的花核:“那么,姐姐问问它,可以吗?”
花核缩了一下。
“乖。”沉晚意伸出指尖在其上抚过,诱哄道,“等很久了,是不是?”
语气宠溺,不知是在问林葭澜还是在问谁。
“泻出来。”沉晚意在它周围轻点,“让这颗小豆子告诉姐姐,阿澜有多喜欢,好不好?”
“……好。”林葭澜低眉,“阿澜的……阿澜的小豆子想要。”
闻言,沉晚意动作一停。
她抬眸看一眼女孩,勾起了唇。
果真,乖得不得了。
……
不知是不是忍耐了太多太久的缘故,女孩的花蒂似乎比小穴要敏感得多,轻轻一碰,便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
揉捏两下,便迎来释放。
林葭澜抱着沉晚意,感受着被她占有的快感,微蜷着身子,舒服得眯起了眼。
沉晚意依旧抚慰着那里,延长着她的快感。
但延长着延长着,总会激起一次又一次的释放。
像是迫不及待地讲述,它和她有多爱沉晚意。
林葭澜张开口微微喘着气,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今晚就真的离不开这张桌子了。
于是她启唇,求沉晚意换个地方:“姐姐,去……去床上。”
“好,我们上床。”
林葭澜:“……”
她觉得这话有点怪,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
不待她深入思考,沉晚意便倾身朝林葭澜伸出了手。
右手托住她的后背,左手揽起她的膝弯,将她抱了起来。
待林葭澜揽住她的脖子抱稳了,沉晚意便抬步向楼梯走去。
“去姐姐的房间,还是去你的房间?”
“……姐姐的。”
“好。”
沉晚意一步步登上台阶,林葭澜在她怀中颠簸着,感受着那温柔的怀抱,觉得自己像是漾在春日清浅的池水中。
或许是此刻太过满足的缘故,她忽然很想问一个问题。
于是便问了。
“我是……姐姐的小狗吗?”
闻言,沉晚意站定,她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摇了摇头。
“你是姐姐的阿澜。”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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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沉姐姐看小林:乖倒是乖,就是太娇了一些
作者(戳:她嫌你娇气诶
小林吓得打了个哭嗝
沉姐姐转头:盯
作者:对不起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