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了?”她问。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不像是在反问。
好像猜错了,林葭澜想。
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但沉晚意似乎并不打算追根究底。
埋在女孩体内的手指蓦然撞向最脆弱的柔软撞去,顶得她在一瞬间便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只得软倒在沉晚意怀里,趴在她的左肩上轻轻颤抖。
“专心一些。”沉晚意又朝同样的地方撞了上去,“乖乖受着。”
身上的人颤得愈发厉害,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埋在她肩头的那颗小脑袋却上下蹭了两下,像是在点头。
沉晚意的手指自深处滑出,重新揉弄起陷在泥泞里的软肉,偶而也会拨开涌着清流的穴口浅浅抽插,却不再撞进更深的地方。
这得而复失的空虚感越令林葭澜更加渴望。
也更加绝望。
她隐约意识到,这场无休止的前戏大概远未走到尽头。
所以她必须忍耐,必须承受。
必须等待欲望的溪流游走遍她的全身,冲刷她的理智,浇灌她的罅隙。
最后倾泻出她的身下。
浸软沉晚意的指尖。
淅淅沥沥地砸在地板上。
浇湿它,也浇湿她。
将她和她的不堪完全展露在沉晚意面前。
成为她被欲望支配了身心的证据。
所以,林葭澜期盼着释放,却又畏惧着释放。
但她没有想到,自己会等不来释放。
在连番的挑弄下,林葭澜终究是被张成了一副弯弓,因为承受了过度的拉力而隐隐发着颤,似乎,在下一刻,若是不能触发,便要迎来崩溃。
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眸里再无一丝清明,取而代之的是欲望和乞求。
连羞耻都一并忘完,仅剩下欲望和乞求。
她在沉晚意耳边轻声哼着,身子也越崩越直,分明是要抵达顶峰的前兆。
沉晚意按上潮热的花穴,曲起手指分开了穴口,向内抵进一根手指,检查那里的湿润程度。
检查完后,她抽出手指,朝那不停收缩的小穴拍了一掌,带出了大量的水渍。
“不许高潮。”她将人从自己怀中提了出来。
女孩抬头看她,盈着泪光的眼中闪过一丝哀求。
沉晚意不为所动:“不听话的话,就打阿澜的小穴,让它肿上一个星期。”
“让阿澜一穿上裤子,就被磨得又疼又痒,在上课的时候也不停流水。”
“回到家,还要把小穴扒开给姐姐看,告诉姐姐今天它湿了几次。”
“湿一次,就再挨一次罚。”
“怎么样?”沉晚意挑起女孩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阿澜要试试吗?”
沉晚意笑着承诺:“姐姐说到做到。”
林葭澜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略显慌张地摇了摇头。
她右手拉住沉晚意的手腕,像是怕那只手真的要打在自己身下:“……阿澜不试。”
林葭澜看了一眼沉晚意的肩膀,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不靠过去。
她倚回墙边,闭上眼,勉力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浪潮,身体发着颤,像是在努力克制。
却依旧难以自制。
想必很难受。
望着那对轻轻蹙起的眉,沉晚意想,自己似乎有些恶劣。
挑起了女孩的欲望,却又要求女孩克制欲望。
一边恐吓她,一边还要用露骨的言语挑逗她。
实在过分。
但女孩对她的逗弄一无所知,对苛求也全盘接受。
短暂地委屈过后,便选择了逆来顺受,默默隐忍。
而后,在隐忍之中迎来崩溃,并无声地消化那份崩溃。
直到浪潮完整地归于平静。
直到更深一层的空虚席卷她的全身。
令她后知后觉地开始小声哭泣。
起先是呜咽,而后是啜泣,最后是压抑的抽泣。
沉晚意捏着林葭澜的下巴,平静地审视了这一切。
审视女孩的颤抖、女孩的崩溃、女孩的哭泣。
审视着,那因她而烧灼的欲火,是如何在求而不得的冷落中,为她所捻灭。
……
林葭澜没有哭多久,便收住了眼泪,低着头在沉晚意身前站好。
她不知道姐姐想做什么,只立在原地,安静地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当手指重新进入她的身体,重复起浅入浅出的动作,引动起和刚才完全一样,甚至更甚的战栗时,林葭澜面上浮现了明显的慌张,还掺杂着几分怯意。
她抬头看沉晚意,轻轻摇了摇头,眼中的乞求明显盖过了欲望。
但沉晚意并未因此停下动作。
绝望的快感如风暴一般,无情地袭向林葭澜,将她推升至更为激烈的浪潮中。
铺面而来,无可逃避。
在复杂而矛盾的渴盼中,林葭澜听见了沉晚意的提问。
“阿澜想要吗?”
她抛出条件:“要戴上项圈的。”
“要听话。”
“要乖乖被欺负。”
林葭澜吸了吸鼻子。
“阿澜要。”
她看着沉晚意,眸子湿漉漉的。
“戴项圈。”
“会很乖。”
“给姐姐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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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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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阿澜哭着认错的时候,沉姐姐在想什么?
A:她在想,应该把小朋友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告诉她:“阿澜没有错。”
是姐姐不对。
但她没有。
因为我们澜崽实在是太好欺负了,特别是哭唧唧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