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人给她的怜爱还是欺凌。
忘得很快,沉晚意想。
她捻了捻那粒红果,而后放开。指尖点着腰线向下滑落,勾住了林葭澜身下的那片布料,往下带。
但那双腿却并得很紧,似乎在无声阻着她的动作。
“不准夹。”沉晚意在林葭澜的身后重重拍了一下,“腿分开。”
林葭澜的身子被她打得往倾了倾,好不容易才站定。
她反应过来,下意识遵循指令,缓缓分开了双腿。
于是那身上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便在沉晚意的手下被无情揭下。
显露出里头的不堪来。
确实是不堪。
身下的花瓣微微泛着肿意,是昨晚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吐着蕊,沁着蜜,是而今潮动汹涌的证明。
一看便知,她刚才为何要夹得那么紧。
沉晚意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果然瞥见了中间那块被晕湿的痕迹。
她随手将东西抛下,任那贴身的衣物坠在地毯一角。
林葭澜双腿轻颤,恍然觉得被扔在地上的其实是自己。
沉晚意并未给林葭澜多少时间胡思乱想,她目光向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腿:“坐。”
林葭澜屈膝,想要像往常那样,并腿侧坐在沉晚意腿上,却在中途被打断。
“分开腿,坐。”沉晚意说。
……
不着寸缕的私处紧紧贴在西装裤上,成为林葭澜唯一的支点。
沉晚意随意动动膝盖轻蹭两下,林葭澜就在要失衡和被摩挲的双重刺激下涓涓流淌出清泉。
湿得不像话。
注意到这一点,女孩身前的红果被重新捏住,身下膝盖的晃动幅度也大了起来。
连带着胸前的圆润也一起摇晃。
乳尖在指间轻轻摆动,小穴在腿上徐徐吐着。
就这样被沉晚意同时掌控了上下两处的敏感。
林葭澜的呼吸变得急促。
未几,从她身下浸出的水液已然将沉晚意的裤子洇湿了一大片。
令她隔着湿暖的布料,更深一层地贴紧了支着自己的腿。
沉晚意停下动作,瞧着林葭澜。
林葭澜偏开脸不敢看她。
样子像极了做了坏事却不敢面对的小孩子。
沉晚意勾了勾唇,又很快将那弯弧度抚平。
她起另一只抬手,捏住林葭澜的下巴,将她的脸扭正:“看着姐姐。”
于是林葭澜便乖乖看着她。
沉晚意以目光示意了一下腿上的那片湿润:“自己说,做了什么坏事?”
林葭澜低头瞧一眼,磕磕绊绊地答:“裤子……弄脏了。”
沉晚意嗯了一声:“弄脏了姐姐的裤子,该不该挨罚?”
林葭澜不安地在她腿上动了动:“……该的。”
“哪里该罚?”
哪里该罚?
自然是哪里闯祸,哪里便该罚。
身下紧张地收缩了一下。
林葭澜启唇呢喃着,却没答出清晰的话语。
“昨天教的,今天就忘了?”乳尖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难道,阿澜想让姐姐再教一次?”
昨夜的记忆还清晰残留在脑海和身体中,它们得到沉晚意的提醒,重新涌上。
林葭澜颤了颤:“小穴、小穴该罚。”
相比于那时的艰涩,这一次要顺利得多。
林葭澜不清楚,这于她而言是不是一件好事。
但沉晚意看起来似乎尚算满意。
“趴下。”她点点林葭澜的腰,“把小穴露出来。”
林葭澜在沉晚意怀中的方寸之地间艰难腾挪,总算在她膝头趴好,并乖顺地微分双腿。
沉晚意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令她抬起了身下,抬起了头。
“听着外面的声音。”沉晚意按住她的腰,“司机大概快回了。”
闻言,女孩有些紧张地微侧过头,仔细听起了外面的动静。
沉晚意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她并起食指和中指,顺着穴中润滑的水液,畅通无阻地深入内里,一下顶在了女孩的最深处。
聚精会神听着车外动静的林葭澜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情不自禁从嗓中发出了一声惊呼。
“姐姐——”
不待她反应过来,一下接一下的顶弄便接踵而至,撞得她不得不扶住车门,口中泄出一连串抑制不住的呻吟。
配合着“啪啪”的水声在车内回荡。
“噤声。”沉晚意扬手,对着她的盈满水的腿心重重拍了一下,“想被别人听见?”
穴中一阵收缩,林葭澜感受着身下传来的痛意,紧紧咬住了下唇。
她蜷在沉晚意膝头,被她一下下撞得浑身直颤,却还要回答沉晚意提出的问题。
“阿澜在哪里挨罚?”
“……车上。”林葭澜的声音很轻,似乎真的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为什么挨罚?”沉晚意拍拍她的屁股,“往上撅一些。”
“因为……弄脏了姐姐的裤子。”林葭澜一边回答,一边遵从她的指示,颤着身抬起身下。
“说清楚。”沉晚意在她的洞口里浅浅抽插着,“怎么弄脏的?”
“小穴……小穴流水,弄脏了姐姐的裤子。”
“怎么被姐姐罚的?”
“……在车上,吃姐姐的手指。”
沉晚意停下手上的动作:“重说。”
看样子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身下陡然失去抚慰,林葭澜有些不适应地轻蹙起眉,她下意识用小穴吸住停滞的手指,想带着它一吞一吐。
沉晚意扬了扬眉,抽出手指,再次要求:“重说。”
花瓣重新闭合,空虚自身下蔓延,瞬间袭上了林葭澜的心头。
被填满又失去的空虚,盛满被压抑的期待,让她陷入了难填的欲壑之中,无法将凌乱的思绪串联成句,只知道……
“……姐姐。”林葭澜在沉晚意怀中轻蹭,“阿澜要。”
“答对了才能给。”沉晚意说,“答不出来,就求姐姐教你。”
林葭澜温顺点头:“那阿澜求求姐姐。”
沉晚意指尖动了动。
她俯身教着女孩:“阿澜要说……自己被脱光了衣服,趴在姐姐腿上,被姐姐按着腰,干、小、穴。”
林葭澜僵了僵。
沉晚意说的每一个字都击在她的羞耻心上,拉扯着她的理智,提醒她是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沉晚意……占有。
以实在不堪的方式。
说不出口的,林葭澜想,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可沉晚意总有办法让一切顺心遂愿。
“两个选择。”她在林葭澜上方轻笑,“现在就说,或者……被姐姐罚过再说。”
倏尔,指腹再次抵上阴蒂,让林葭澜瞬间想起了昨晚被反复压抑,并最终澎湃释放的灭顶快感。
……受不住的,她知道。
即便已然过去了半日,那里依旧肿胀不堪,稍稍一碰,便传来异样的痛痒。
决计承受不了第二次强制的控制和高潮。
“……不要。”花蒂在沉晚意指尖下瑟瑟发抖,“阿澜说。”
“嗯。”手指放过那处脆弱,重新滑入潮湿的甬道,顶撞起肉壁,“现在就说。”
林葭澜闭上眼睛,在被沉晚意进入的同时,配合着说出她要听的话:“……阿澜脱光了衣服,趴在姐姐腿上,被姐姐按着腰……干小穴。”
内壁被重重顶了几下,似乎是在奖励她的乖顺。
林葭澜蜷缩起了脚趾。
“干得舒服吗?”沉晚意又问。
“舒、舒服。”
“舒服?”沉晚意有些意外地挑起眉,“姐姐罚你,你觉得舒服?”
这么问着,沉晚意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被姐姐脱光了屁股,按在车上狠狠地干小穴,随时能被别人发现,你觉得很舒服?”
沉晚意俯身,在林葭澜耳边低声询问:“阿澜,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在接二连叁的逼问下,林葭澜的腿心早就不自觉地吐出了一股股水流,在溪谷中积攒成聚。
而这最后一个问题击垮了她刻意压制的本能渴求。
也冲垮了她最后的坚守。
双腿颤抖,在羞耻和愧疚中被推上高潮,腿心的穴口急骤收缩,向外喷洒出大量淫液。
浇湿了沉晚意的裤管,向下滴落在地毯上,溅在脚边的内裤上,弄得车里一片狼藉。
果然是毫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