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味而无聊的晚宴,不久十月就离开了,坐在风家安排的车上,手里拿着马牌定制生日宴会伴手礼。
窗外光怪陆离,喝了几杯香槟,身乏头重。
点燃一根香烟,脑海里出现风与那张桀骜的脸,他眼镜被摘下,嘴唇咬得鲜红,在逼仄的厕所,颤抖着在她手里高潮。
长舒了一口气。小腹一股暖流,蠕动着涌向花心。
他总是能唤起她生理本能。
将胸针放进手包,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风与,别来无恙啊。
回到租的公寓,走向卧室,翻了半天手机,本想找个doi的对象。但一想到那些模样,瞬间兴致消了一大半。
从床头柜拿出自己钟爱的小玩意儿。
她从没想过能再次见到风与,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湿了。
他却把她忘了,把她当成了一个破娃娃。
“狗男人。”
十月低骂一声,打开按摩棒开关。
这是个迷离玩具,长,且细,一节节凸起,像极了风与的手指。
她放进嘴里舔了舔,让器具变得湿滑。
打开双腿,轻车熟路的用顶端磨阴核,沾染上下面的液体打着圈磨了半天,最后伸进去捣弄。
“哦,啊......”
她弄得急,不一会儿就低喘起来。
伸出一只手摸着乳尖,闭着眼睛,想象着风与那张清贵的脸。
一想到他握着她帮他手淫的勾人模样,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传来,舒服得她简直要叫出声,再多的刺激都不及那个人一颦一笑让她性欲高涨。
正当她感觉越来越强烈时,电话响了。
一个陌生号码。
刚想挂断,一激动按错了,电话接听,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电流从里面传出来。
十月坐起来。
“喂......”她靠在床头,声音暗哑,“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