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唇意料之中的好亲,她记得他曾痛苦的说,再快一点。
他一定会推开她,将她扔在地上,然后粗暴的让他滚。
她又让他感觉不好了。
亲完后,她心里既痛快又难过,看着他的眼睛,陷入他的冷酷。
感受到嘴唇上的柔软,风与看着十月歪着头半眯的双眼,脑子一片空白。
她怎么敢的?
风与皱着眉伸出手将她推开,十月两只手捧着他的脖子,报复似的整个身体往他身上靠过去,趁他慌神,舌头已经顶开他牙齿,糯湿的舌尖探进去,刚勾着他温热的舌尖,风与脖子青筋暴起。
她还是被他推开。
意料之中。
十月抿着嘴,有点不甘心,她的力气一向很大,没等他开口,一把将人抵在墙上,“以前我伺候你,现在你是不是该回报一下?”
她表情淡漠,说出的话却下流。
他不在意她,甚至不了解她,可是为什么,他感觉她在生气。
她勾着风与的脖子将人往下带。
这个吻激烈又缠绵,他整个人僵硬得像根木头,谈不上什么吻技,生涩得很。
她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扫了个遍,当舌尖触碰到他敏感的牙床,风与低哼一声。
声音听在耳朵像催情剂,
真想把他上了。
十月将手伸到他腰间,两人小腹贴在一起,顺手撩出他掖在裤子里的黑衬衫。
炙热,滚烫,她热了。
“十月,我结束了,拍合......”
两人正在墙角解决私人恩怨,门却突然被打开。
看着十月退回的双手,男人凌乱的黑衬衫,以及满脸通红正用手背擦嘴的风与。
诸子平转过身。“你们继续。”
关上门,诸子平靠在门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风与啊风与,你也有今天。
“啥事儿啊,笑得这么开心。”
陈莉走过来。
诸子平急忙捂住她嘴。
这边动静引起了其他同事注意,在诸子平的召唤下,大家都围了过来。
诸子平将门打开一条缝。
那个风家二少爷,千年不开花的老铁树,此刻,跟女孩子在里面接吻。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劲爆了。
诸子平跟风与是在英国学摄影认识的,十八岁风与就结束了大学课程,后来学了几年摄影,又读了硕士,现在被聘为中央美术学院老师,名气和才华他都有了,只是私生活简单得近乎佛系。
这么多年除了拍照就是看书,让他见女孩子简直要了他老命。
不过他现在开窍了,诸子平总算能欣慰一点。
但是,追风与的女孩子里,十月的相貌跟身材实在不算上乘,他想不明白这个女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能让这棵千年铁树开花。
十几个人堵在门口,拼了劲往里看。
“听见什么了吗?”
“没有,风大大好像在呼吸。”
“废话,不呼吸他不死了。”
“我的意思是,听起来有点喘......”
一听这话,大家都跟打鸡血似的。
光是想到风与轻喘,在场的老司机可能已经高潮了。
这边的人兴致勃勃听墙根,门却被打开,一群人扑在地上,抬头,对上风与那张美艳勾人的脸。
他眉头越皱越深,低吼一声,“都在干嘛。”
听到风与的声音,地上的人反倒更兴奋,看着他红肿的嘴唇,刚掖好的衬衫,脑海里浮想联翩。
如果只是被亲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那人可是风与啊。
地上一个个嘴上答应着马上出去,但是脚底就像粘了胶怎么也走不动道,再看侧身站在不远处的十月,背着手斜靠在墙上,低头看脚尖,跟风与比,反应倒显得自然。
一行人边走边退到门边。
十月事儿没办成,刚想混着他们一起出去,身后传来男人的低音炮,“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