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一听,又羞又恼,弓起嫩趾,往小九额上轻轻一戳,骂道:“死猴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要有这等事,娘先把你的屎眼子扣烂了!”
“九儿不敢,九儿再不敢了!”小九磕头如捣蒜,颤声继续道,“九儿还……还尿娘嘴里了……”
“嘻,傻肉儿……”碧云嘴角荡开笑意,柔声道,“来,坐娘旁边……”
小九只当师娘要弄她,跪在地上连说“不敢”。
“诶!九儿你看!”碧云忽然叫道,“你腿边有条大虫子呢!”
“唏——!哪里呀!”
小九平日最怕这等草虫野物,野兔般窜上石床,倚在碧云酥胸间发抖。
“嗨呀,娘的乖乖小九儿……”碧云舒臂紧拥,上下摸索小九一肩秀发,“真是舍不得九儿长大呢,九儿要是大了……”
“娘,九儿还小呢……”小九顺势,软声撒娇道,“就算九儿长大了,也要留在身边伺候娘……”
“还小呢!不小啦……”碧云托起小九腿间绵软一条,低声道,“九儿刚才泄进娘嘴里的,可不是尿,而是难得的好东西呢……”
##
苏碧云把阴阳交合,乾浆坤精的事情,都讲给了小九听。
作为风月老手,碧云自然不会一味老实讲道理,期间夹杂了各种闺房秘戏,奇技淫巧;人浑身的情根欲芽,全都指给小九看,各种奇爱怪癖,全都讲给小九听。
至于各种欢爱身姿,碧云更是如数家珍:仰靠着,直舒着,侧卧着,什么叫金鸡独立,哪个是野马踩场,更有野狐抽丝,猿猴献果,黄狗溺尿,仙人指路——碧云嘴里好似展开了春宫图,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小九听得眼睛发直,赞叹道:“娘怎知道的竟这般多!莫不是娘这叁十余年,整天不做别的,只是跟人交欢肏弄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说得娘跟个淫妇似的!”碧云脸色飞红,“若是娘这些样样都挨过,早被肏死了!这些事儿,都是娘我当初在宫里做才人,听那些宫女太监们讲的。”
碧云说了半日,喉咙都焦了,便轻咳玉嗓,结言道:“娘方才说道的,也不过是十中之一,日后有机会,娘给九儿细讲,今日不如就……”
“娘……”小九低声打断道,“九儿……可以、可以拿鸡巴,肏娘……吗?”
碧云猛地愣住,才发现小九的那话儿,早就直立朝天,肉头外翻,随着心跳微颤。
“九儿……九儿说错了吗?”小九星眼闪烁,轻咬粉唇,“不是娘、娘刚才教的……小九鸡巴好硬,娘屄里也……滑溜溜的,这样就、就能肏了……”
“不、不成呀!”碧云颤声道,“九儿还小……”
“九儿……九儿不要做小孩子了!”小九忽然使起性子,扭身跨坐在碧云腿上,把一根玉茎往碧云腿间直戳,“听娘讲完这些……九儿,九儿便算长大了!”
“呀!九儿你别乱来!我、我我我……”碧云心虚不已,嘴上勉强道,“我可是你娘呀!”
“娘疼九儿,九儿也爱娘!”小九抓住师娘肩膀,急得要哭,“两情相悦,怎么就乱来了?”
碧云听了,心头软成一摊,腿间更是情汁满溢,险些就从了怀里发情的小兽。
“娘的好九儿……能、能为了娘忍忍吗?”碧云吞口唾沫,强忍住心头淫火,颤声道,“你若真爱娘……就下山给娘讨个物件儿回来,娘再把身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