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莞一对儿玉足,长大弯翘,勾时曲如弓,舒时修满枝。当年名胜时,锦帐轻纱间,暖被画衾上,只这一对藕尖儿侧迭,便引得不知多少风流名仕,折腿屈膝,咂舌亲爱。
不止看着诱人,玉足上十只嫩嫩莲子趾,更比指尖纤动伶俐,玉腿高翘,能解衣宽带,夹嫩肉,套茎根,说不尽的淫秘把戏。
唐莞也爱自家一对儿玉足,平日保养爱惜着,不叫脚心后跟,如寻常人般粗硬了。
今日,唐莞踝上还特意系了链子,皙肤衬银丝,娇致说不尽,金玉细碎响,撩人心神荡。
只可惜,这双美物,再娇艳风骚,却忙忙碌碌,又热又闷走了一天,其中滋味,真个是一言难尽……
眼下,唐莞十只莲子趾,扯开小九嘴巴,足尖探进去扣弄。
“咳——咳!娘——娘饶命——咕呜!”
玉足再娇纤,也不能这般消受,小九星眼噙泪,咯咯干呕,含混求饶。
唐莞兴致浓灼,浪声道:“你那淫妇娘死了,今后我便是你的后晚娘——呐!你娘脚丫丫滋味怎么样?香吗?嫩吗?嗯?”
小九舌尖被唐莞趾间夹住,哪里还能说话,只能翻着眼睛,咳咳淌口水。
“邋遢馋货!留这么长黏涎子,喜欢娘脚弄你是吧?快说!说!娘嫩脚滋味美吗!”
唐莞拿湿黏脚趾,去扣弄小九鼻子,夹住鼻尖来回晃弄。
小九挨受不住,扭头挣脱开,抱起碧云灵位,呻吟哭嚎起来:
“咳!咳呜——臭!脏死了……臭脚板骚淫妇!欺负人……呜呜!娘、娘救我……”
一直来,唐莞都只闻得种种溢美奉承,听惯了香软芳嫩;
如今小九身披白孝,丧着苦脸,嘴挂晶唾,哭哭啼啼直骂她脚上酸臭;唐莞听了,心头酥酥搔搔,别有一番风姿情韵,腿间更是湿热流泻。
“敢嫌你娘脚脏?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这个烂骨头、泄肠肚的骚腥鸡!”唐莞赤脚跳起,给小九踢翻了,厉声道,“苏六儿宠着你,我这儿可没有!”
说着,唐莞拎起小九耳朵,给她丢到石凳上,掀孝裙,扯素衣,扒出小九两团白屁股;唐莞反拿孝幡,狠抽下去。
小九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被打屁股:竹竿支棱棱、硬挺挺,好比天王铁钢鞭;臀尖儿柔嫩嫩、娇颤颤,胜似冰口凉粉儿;唐莞凝眉瞪眼,呼呼抽下去,如何得了?
啪啪几声脆响,股间肉波惊涛,皮上红阑悄绽,小九放声蛮嚎,涕泗奔涌流泄,被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小九越是哭喊,唐莞越是兴起,甩开膀子卖力抽打,嘴里叫骂不止:
“贼肉狗!滥淫鸡!我叫你——叫你嫌我脚臭!叫你——骂我淫妇!老娘今天——要给你抽得屁股流油膏儿!让你——让你长长记性!让你——让你知道老娘我是谁——!”
唐莞又卖力狠抽了十来下,娇臂没了力气,丢到幡儿作罢,前胸后背泼水似的汗湿。
此时小九屁股上,惨兮兮瘢痕阑干,红艳艳血珠成排,粉蜜桃出汁,白豆包流沙。
唐莞看了,心花怒放,一把拎起小九头发,笑道:“这会儿小母鸡听娘话了?”
小九已嚎得痴呆了,大张着眼睛哆嗦求饶。
“好——!”唐莞揩掉小九泪珠,把指尖含在嘴里尝了,娇声道,“我的儿,娘累了,你来伺候娘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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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啊什么!听不懂人话吗!”
唐莞不由分说,啪啪抽了小九两嘴巴。